等自己上完地方晚会就做起来。
地方晚会,每三个月都是举办一次。
宋时莺带领的队伍,赢得了不少的掌声。
又得到了下一个场地的邀请。
宋时莺也没想过会是这副场面。
人群陆续散去,宋时莺卸了妆,也打算离去的时候。
周誉森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从后台走了进来。
“时莺,你今天很美。”
宋时莺看着递过来的话,眼睛轻轻一转,指了指身后满是鲜花的台子:“放那儿吧。”
那儿的花,是曾经在国外认识的几个小姑娘知道她要演出时,特意托人送来的。
月季,百合,牡丹都有。
这就显得周誉森的花有些无关紧要了。
周誉森愣了下,有些僵硬地将花放好。
“时莺,气消了吗?”
周誉森小心翼翼地在宋时莺面前蹲下。
宋时莺拆着发卡,淡然回应:“我没生气。”
周誉森顿时一喜:“你没生气就好,那天是我不该去找安然。”
“回去吧,好不好?”
他依旧和那天一样,说着最便宜的道歉话语,乞求着自己的原谅。
宋时莺卸下口红,这才看清楚周誉森的样子。
他又老了十岁,头发都白了很多。
宋时莺一身高贵的裙子,皮肤也更加紧致,不是周誉森想象中的模样。
他的眼里甚至是闪过一阵惊艳:“时莺,没想到你穿裙子也这么好看。”
他刚刚在台下看见了宋时莺跳舞的模样。
那是周誉森从未见过的模样。
有一瞬间,周誉森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失去了多么珍贵的东西。
宋时莺推开那双要来握住的手,静静地开口:“周誉森,是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律师函说的不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