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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元走后,高飞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他恨不得现在就出去见毛宝,告诉毛宝,赶紧把他的母亲高芸娘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最好是李诚的人找不到的地方。
高飞一直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心急如焚,可是不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根本无法溜出李府。
忽然,他想到了奴仆十三,十三既然能够在大白天的带他出去一次,就能带他出去第二次,有十三作为掩护,他绝对能够出去。
一想到这里,高飞便急忙冲院子里喊道:“十三!十三!”
别院本来就不大,而高飞的声音又高,可是十三却没有回音。倒是在一旁站着的柳杏儿提醒道:“公子,你别喊了,十三、十四两兄弟一早就出去了,中午回来了一趟,见公子没醒,又跑出去了,说是晚上才会回来!”
高飞叹了一口气,骂道:“这两个狗奴才,一定又是偷跑出去赌钱了!”
俄而,高飞转脸对柳杏儿道:“杏儿姐姐,你知道十三、十四兄弟平时都去什么地方赌钱吗?”
柳杏儿的头像拨浪鼓一样的摇了摇,一脸委屈的说道:“他们赌钱都是偷偷进行的,生怕会被大管家发现,又怎么会轻易告诉外人他们赌钱的地方呢,而且他们为了安全,每天赌钱的地点都不一样,就算想找也找不到啊。”
高飞听完之后,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自言自语的说道:“那只能等到晚上了。”
……
乌江县的县衙里,县令桓彝在大厅里也是焦躁不安,不停的走来走去,不时的望了望外面,却没有见人回来,不由得冲外面喊道:“毛县尉还没有回来吗?”
一个衙役急忙走了进来,向县令桓彝拜道:“大人,你这一炷香的时间已经问了十八遍了,已经派人去找毛县尉了,您就在这里等着就行了。”
桓彝冲衙役摆摆手,示意他离开,并且喊道:“毛县尉要是回来了,立刻让他来这里见我!”
“父亲,还是稍安勿躁的好,您不是一向教我遇事要冷静吗,可是您今天是怎么了,居然这么不理智?”站在大厅里的桓温突然开口说道。
桓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走到上首位置,直接坐在了一张胡椅上,缓缓的说道:“你不懂,这事如果让高飞知道了,只怕他无法再在李府待下去了,那我们之前的一切努力,都会化为泡影。为父在这里已经三年了,三年的时间里,没少和这帮人打交道,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如果不把这帮人彻底的绳之以法的话,为父如何对得起乌江县的父老乡亲啊。”
桓温问道:“孩儿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让父亲如此着急?”
下午的时候,有一个叫贾六的人跑到县衙门口,吵着嚷着要见县尉毛宝,衙役告诉贾六毛县尉不在,贾六不信,便和衙役推搡了起来。
正巧县令桓彝从外面回来,刚好遇到贾六在和衙役纠缠,便上前去问个明白,得知贾六是来找毛县尉的,桓彝便询问贾六找毛县尉有什么要事,贾六起初没打算说,因为桓彝穿着便装,还是衙役介绍桓彝是县令时,贾六这才惊恐的跪在了地上。
桓彝在本县老百姓的心目中一直是一名清正廉明的好官,贾六于是便向桓彝哭诉起了冤屈,将高芸娘被李诚的人绑架的事情给说了出来。桓彝听后,立刻义愤填膺,询问起李诚的人为什么要绑架高芸娘时,贾六这才告诉桓彝,高芸娘就是高飞的娘。
桓彝一听这话,顿时怔住了,于是便让人将贾六安排在县衙的客房,他火速派人去把县尉毛宝给找回来,这才有了刚才桓彝心急火燎的一幕。
桓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儿子桓温详细的说了一遍,桓温这才明白桓彝为什么如此担心,桓温默默的站在那里,不再吭声了,和桓彝一样焦急的等待着毛宝的归来。
此时此刻,桓彝虽然静静的坐在大厅里,可是心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在乌江县政绩卓著,朝廷那边,好友庾亮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今年县令之期一满,就会升为郡太守,至于去哪个郡,就由不得他来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