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金予汐不屑的哼了一声,“这幅画虽然价值连城,但是也不知道我和我朋友去偷。”
“无心就值得你们偷了?”钱流笙眼神更冷了。
由此可见,他依然对上次金予汐和她的小伙伴投了无心的事情耿耿于怀。
金予汐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那个,我也迫不得已的嘛,哈哈?”
“以后别打无心主意了,不然你会死得很惨。”钱流笙冷声威胁道。
金予汐一边摆着手一边说道,“不敢不敢,我还想多活几年。”
金予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
不过怎么样都得把无心偷了。
“话说那个美术馆的案子,你觉得会是谁干的?”钱流笙转移了话题。
“不知道。”金予汐摇了摇头,“现在偷盗组织本来就多,谁都有可能偷那幅画。”
停顿了一下,金予汐发现了什么似的问道,“你很关心这个案子嘛?”
“还好吧。”钱流笙拿回了自己的手机,将新闻重新浏览了一遍,“因为这个案子是慕警官接受的,我才问问。”
“慕警官……”金予汐轻轻呢喃,眼皮狠狠的一跳,一股失落和怨恨交杂在了一起,盈满了她的心头。
这三个字就像是魔咒一般,金予汐每次听或是想起心底都有一股无法言语的痛和无处发泄的恨意。
金予汐的手悄然紧握,她澄澈的目光里突然多了抹森冷。
察觉到金予汐异样的钱流笙忍不住皱了下眉毛,“怎么?你和慕警官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不是。”金予汐声音冰冷的回答道,紧握成拳的手却微微有几分颤抖。
确实有着深仇大恨,那又如何?
她和母亲过着如此狼狈不堪的生活,而那个男人现在却风光无限的,连连升职。
真是可笑至极!
“该不会是因为之前慕警官要抓你,所以你怀恨在心吧?”钱流笙试探的问道。
因为他唯一能想到金予汐和慕警官有联系的好像就是这一点了。
听到了钱流笙的话,金予汐笑得很不自然,“是的,我怕他抓我。”
“不会的。”钱流笙回答道,“我们都和慕警官说好了,反正无心你也还给我了,他不会再抓你。”
“那就好。”金予汐故作轻松的说道,心里却根本不在意这件事情,她在意的只是自己的父亲过得好不好,看她过的这么风光,金予汐实在是难过至极。
“前提是,你不会再偷无心。”钱流笙声音忽然冰冷了起来。
金予汐皱了皱眉毛。
她知道,钱流笙并没有完全相信自己,一直都对自己有点警惕。
“你放心吧,不回偷了。”金予汐态度诚恳的说道。
金予汐有的时候都有点佩服自己了,竟然可以装的这么诚恳。
“最好如此。”钱流笙冷声威胁,”你要是再敢偷,我绝对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