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裴逸瞪着谢琰:“要不是你小子给我下药,至于这样吗?”
谢琰只是憨笑说:“小叔,我们不也是想让你放松一下吗?”
“放松?要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你信不信不我把你屁股打开花?”
“信信信!咱们不说这个了,我来找你有急事……”
裴逸看着谢琰,他平时不是要吃的,就是要喝的,要不然就是鼓捣自己的攻城器械,研究一些物理学。还能有什么大事:“你小子能有什么急事?晚上给我说,我现在要去找你堂姐。”
说着裴逸就要走,但是谢琰一把拉住裴逸说:“和我堂姐什么时候都能调情,现在这件事情你必须过来。”
“到底怎么了?”
“司马综把你三伯给打了。”
“什么?!”
裴逸还没反应过来,谢琰就拉着裴逸急急忙忙的走了。
裴逸跟着谢琰到了习凿齿的书房,裴逸十分纳闷,自己的三伯现在一家都住在连道县。离湘乡城有几十里远,司马综怎么会去哪里?而且和自己的三伯发生争执。
结果一进习凿齿的书房,就看见里面除了葛仙翁,该到的人都到了。就连裴逸许久没有出现的大伯和二伯都出现了,该不会是为三伯伸张正义的吧。
里面正吵着热闹,裴逸就咳嗽了一声走了进去。顿时大家都不说话了,只是看着裴逸。
三伯母一看见裴逸进来,就哭着冲了过来,抓住了裴逸的胳膊说:“好侄子,你要为你三伯做主啊。他都被打得体无完肤了,叫我一个女人如何撑起家啊。”
此时大伯裴潜的话却让裴逸大吃一惊,他直接冷嘲热讽的说:“那是老三活该,世子想去哪就去哪,他凭什么拦着。”
裴逸听这意思,大伯是在责备三伯。大伯你什么时候跟司马综穿一条裤子了?以前你们兄弟仨可是牢不可破的联盟啊。
奶奶此时不知道怎么说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看着一旁躺在担架上的老三,奶奶心疼的流眼泪说:“老大,你怎么能这样对老三,他好歹也是你弟弟啊。”
裴潜说道:“那是老三活该,不懂风情。世子何等尊贵,他竟然敢拦驾,我这样教训他一顿,也是为他好。”
说罢裴潜就朝着司马综奉承的笑,谄媚的眼神里透露着一句话:世子,我的表现您还满意吗?
裴逸看到一旁担架上已然被打的认不出来的三伯,裴逸也是很不爽。虽然三伯之前一直不讨裴逸喜欢,但是他毕竟是自己三伯。而且分家的时候,是坚定的跟着裴逸。现在又帮自己照顾瓷器厂,也是裴家的功臣了,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是自己三伯,你司马综不会不知道打得是谁吧。
裴逸问道:“世子,你为何打我三伯?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司马综颐指气使的说:“解释?我懒得跟你解释,人就是本世子打得,裴逸你敢把我怎么样?”
大伯裴潜立刻附和说:“就是就是,三弟也太不像话了,我好好的带着世子去视察他的厂子,好让他也能出人头地,谋求个好前程,居然不识时务,顶撞世子。这时活该。”
司马综哈哈大笑地拍着裴潜的肩膀说:“不错!不错!你们裴家就数你裴潜最聪明啊,放心,本世子亏待不了你的。”
裴逸已经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了,只好喊道:“张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