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杨一直想要找出一个位置能出去,但是他的做法,在秦文和老张的眼中显得那么的幼稚,老张也走过去,他顺手从秦文的手中拿出了荧光棒,在出水的口子前面,能感觉到风,这种风是那么的凉爽,清晰,秦文对刚才发觉的风,就是从这里出来,而水流声,就是里面高地位的落差,而形成,老张看着,后面,发现后面其实不是什么通道,而是墙,像是无数的小型排水管,一起在这个地方汇集,然后成为他们在的这个大型的排水管。
那些小的排水管道,人是没有办法通过,而那些风一定是从这些通道过来,老张猜测,所谓的风,可能也是在水位的落差中形成,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感觉,是有一种出口的错觉,就是因为这个,误导了秦文,让他们都到了这里。
“不要浪费心思了!”老张淡淡的对吴杨说:“就算我们穿过了铁栏,后面那些排水的管道,我们也进不去,这里就是一条死路。”
吴杨这个时候才放弃,三个人中,显得最着急的就是吴杨,他基本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直在一个压抑的空间,从实验室到下水管道,在实验室空间还是很大,但是在这里,极为考验一个人的承受能力,吴杨表现都还好,只是内心还是有点着急。
最后吴杨安静下来,他和老张一起看铁栏后面的情况,发现后面根本就不算是人的通道,这些都是水的路线,他眼神变得有点绝望了,一开始他有点不信秦文说的风,后面感觉到风,感觉有希望了,后面又听到瀑布一样的流水声,他都想着这个是不是就是出口,他很兴奋,现在兴奋一下子变成了绝望。
“秦队呀!”老张感叹着对秦文笑:“现在看来,我们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差呀!一般胜利必要的元素,天时地利人和,其他就不说了,这个地利的问题,一般说就算不是地利,也应该平衡一些,但是现在这样的地方,却影响了你的选择,明显这一方面,优势还是在赵空那一边。”
秦文只能摇头,拿出烟点上,老张也回来了,跟秦文要一根烟,秦文沉默了一下说:“有什么办法,我以为这个就是机会,但是现在看来,运气差得不行呀!我们现在离赵空又更加的远了。”
老张深深的吸一口烟,然后吐出来,他向后面看了一下,那些是他们过来的方向,现在已经变成了唯一的方向,他们还要走回去,回到他们落下来的地方,然后往下面走,这个是没有什么,但是老张知道,因为城市下水道的多年建设,还有不断的覆盖,新旧不一,不要说这些了,就算全都是新的,他们没有懂得的人,没有图纸,都很容易迷路,现在更加不用说地下这种位置,新的管道和多年前旧的管道相通,这个完全就是一个迷宫。
所以说走回去是必定的事情,老张担心的不是走回去的问题,而是走回去,在下游一定会出现的岔路口问题,在这里没有遇到,是因为这一段只是汇集更小管道的排水,他们想要走,只是没有办法走了。
这些事情,老张没有和秦文说出来,但是秦文的表情就能明白,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直想要找到赵空,而现在远了,回去不是什么事情,就是往下游之后,他们怎么分辨哪一条路才是能出去的路,或许有更多的死路,就算是顺着水流一定能出去,但是不知道那一条还现在一样,被封死。
就算是条条大路通出口,没有现在这样封死,但是也不知道用多久时间才能出去,天亮?一天?两天?到时候再想找到赵空,已经不可能了。
秦文和老张都没有说话,但是却像是做了一次长谈一样,都明白意思,秦文看着老张,老张看着秦文,两个人突然就笑了,像是面对无奈的事情,他们决定了,心有灵犀的笑了。
“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抱怨也没有用,”秦文笑完之后淡淡的说:“接下来找到赵空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但是我们也不能在这里等死吧!”
“恩!”老张点点头,然后对还在铁栏前面的吴杨说:“吴杨,走吧!”
吴杨回头看了一下秦文和老张,他其实很佩服这两个人,都到这种时候了,两个人竟然还能坦然的抽烟,还笑着,这样的心态,之后多年都在生死边缘的人才会有的心态,秦文不用说,只是老张,吴杨感觉自己的这个局长,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吧!
秦文和老张转转身走,吴杨也要转身,想要跟上去,但就在他跨出第一步的时候,他突然就停下来了,马上按住自己的对讲机喊道:“喂喂喂,收到吗?收到,请回答!”
这样的声音出来,秦文和老张立马的回头,全都看着吴杨,吴杨这个时候就对着自己的对讲机喊,他们两个第一反应就是在这里有能用对讲机,这个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惊喜,一个大发现,像是绝地重生了一样,如果能联系上,那么就有办法知道他们的位置,那么一切都好说了。
“怎么样?这里对讲机有信号吗?”老张急忙的问吴杨,而吴杨还是对着自己的对讲机喊,喊了好几篇,最后他看着老张摇摇头。
秦文和老张都用自己衣领上的对讲机听了一下,只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们两个都看着吴杨,老张问吴杨怎么回事,因为他什么都没有听到,而吴杨却那么兴奋。
“刚才我听到了一个人的讲话声,”吴杨有点无奈的说:“听到有人在用对讲机,虽然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就是人的声音,然后就是电流声,最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吴杨有点无奈的说,一直以来,特别是刚才在走上来的过程中,吴杨一直都把对讲机的听筒戴在耳朵上,这个是他的习惯,所以他在刚才感觉到了,而秦文和老张,他们都脱了对讲的听筒这一头,因为他们感觉碍事。
三个人安静了一下,听着对讲机,但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他们都放弃了,秦文和老张都看着秦文,一种疑惑的眼神,老张抽一口烟看着吴杨问:“这个不会是你的幻听吧!什么声音都没有呀!你小子是不是太紧张了,就出现幻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