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马车走远了,康恩远才慢慢的爬起来,走到许仁生一起,说:“许仁生,你能站起来吗?”许仁生说:“站不起来,腿好痛。那个韩朝菲干什么去了?”康恩远说:“他回到兴隆馆驿搬救兵去了。”许仁生听言,点了点头,说:“康大爷,你没事吧!”康恩远说:“没事,但也痛。回去吃两副药自然好了。”之前,许仁生看到过康恩远治眼睛,自然知其懂得医术,方说:“康大爷,你看看我的伤。”康恩远听言,撩开许仁生的衣服看了一番,而后又用力的擦了擦许仁生的伤处,擦了一阵儿,许仁生觉得好了一些,又站起来试了一下可以走路。
走了几步,便见到韩朝菲把救兵搬来了。这些人分别是钱先多、郑秋海、何玉刚、何玉虎、马兴、田甲申、杜铁材和韩朝菲本人。他们都是跑步而来。等到近前看到马车不在,才知道已经被三撇疤子一方的人抢走了马车。韩朝菲低头哈腰的对康恩远、许仁生二人说:“二位,对不住对不住。此起事情全怪我。我不要见女儿,岂有此事发生?你们打我、骂我吧!”康恩远说:“于事无补。打你、骂你,能追回马车吗?我们所受的伤痛能好吗?”韩朝菲说:“那你们要我干什么?才能让我心里不感到愧疚?”康恩远说:“这么大年纪了,还是想想该怎么样找回马车、擒获三撇疤子等人吧!”钱先多说:“老丈,不要自责。你看我们不是来了吗?我们一起去找回马车、擒获三撇疤子等人。康大爷,三撇疤子抢得马车往哪个方向去了?”许仁生抢先说:“沿着这条道,往景德镇方向去了。”听了这话,有几位异口同声的说:“追!”
走路哪里追得上马车?追到那棵吊郑秋海的樟树下面,何玉刚叫道:“诸位,停下来停下来。”韩朝菲说:“不追了吗?”何玉刚说:“追。”韩朝菲说:“那为何要停下来呢?”何玉刚说:“你不是要见你女儿吗?我家在这附近,你女儿正在我家。”韩朝菲听言,点了点头,说:“哪位愿意领我去见女儿?”何玉刚以大哥的身份命令何玉虎:“玉虎贤弟,陪同韩老伯到我们家去见他女儿。”说此话时,突然从丛林中钻出来三个人。就听见走在前面的一位说:“慢慢慢!”钱先多一看是徐四强、古精灵、石里根三人,好奇的说:“你们为何走出来了?”康恩远也问道:“徐四强,你为何可以走路了?”何玉刚也好奇的说:“石里根,你为什么也可以走路了?”对着大家的问话,来不及一一回答,就听见钱先多大声说:“诸位诸位,我来给你们做个引见。这位是我的结义兄弟徐四强徐贤弟。这位叫古精灵,这位叫石里根。”来的几位不认识者,也报上各自的名字与之相认。过后,钱先多说:“四强贤弟,刚才为何叫慢慢?”徐四强说:“赛嫦娥不见了。”韩朝菲听言,迫不及待的说:“有多长时间不见了?”徐四强说:“就在刚才、不到一个时辰。”韩朝菲又问:“为何不见了?知道她往哪个方向去了吗?”徐四强摇了摇头,古精灵说:“她说想家,想父母,便一个人走到这路上来了。我们见到她没有回去,所以到这里来了找她。正好遇见你们来了。”康恩远听言,问徐四强:“你的腿不是还没有好吗?怎么可以走路了?”徐四强说:“我听到古精灵说赛嫦娥不见了,一着急,没有坐稳当,才从床上摔下了床。不知摔到哪根神经?人没有被摔坏,反而可以下地走路了。”何玉刚说:“那石里根怎么也好了呢?”徐四强说:“他以前是一天喝三次药,其为了快点好起来,改成一天喝四回药。为此,多喝了药,也好起来快些,也可以走路了。不过,他走起路来慢慢的,没有我走起路来快。”这边的人和徐四强说话,那头韩朝菲又问古精灵:“你们可知道赛嫦娥往哪里去了?”古精灵说:“不知道。反正她来过这棵樟树下。”韩朝菲听言,作出了分析:“我们从万年过来没有看见她在路上,即使她在路上看到我也会出来相认;她会不会往景德镇方向去了?糟糕,她会不会又被三撇疤子抢去了。三撇疤子抢得许仁生的马车,也从这条道上过去了。诸位,帮帮忙,快快帮我去追回我的女儿。”马兴听言,也对事情作了分析。而后说:“诸位,你们从这条路沿途打听、寻找赛嫦娥和三撇疤子所抢的马车,我回去看看赛嫦娥躲在回去的路上没有。如果在路上见到赛嫦娥,我可告诉她。她父亲来了找她。然后,我们再和她到景德镇去找她的父亲。因此,我回去,又可顺便到金记医馆把夏志朋也叫来,叫他到景德镇的粉香院去见他的表妹叶左香。这样,我们后面来的人,也可以结伴同行。”韩朝菲听言,说:“那以后我父女在景德镇的什么地方见面?”马兴说:“也是在景德镇马鞍山的粉香院。”韩朝菲说:“知道了。”马兴又说:“我见到你女儿后,自然会与之一起到粉香院去找你。路上,我会与她、夏志朋一路前行。不用担心路途中,她没有伙伴同行。”韩朝菲说:“知道了,谢谢,谢谢!”
言毕,马兴独自往回走了。而其他人一路寻找着赛嫦娥,并一边打听着三撇疤子赶着马车的去向。最后,寻找到了景德镇。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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