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凶了我一眼才继续讲着:
“俗话说的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太着急上位导致我那几个好友被上层敲打了一遍,两个好友被敲死,一个被敲残成了高位截瘫。高位截瘫的那个只剩下一一个脑袋能动,他最后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可惜人的舌头就是咬碎了、咬没了人都不会死,连句话都说不了的他整日见到人就含含糊糊的喊着呜呜啊啊的话。只有我明白他所说的意思。”
“让我死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面无表情。只是望着我,望的我出一身冷汗。
“再后来那些人都与我形同陌路人,恐怕对于他们来说我就是一块有毒但是又好吃的大蛋糕,只能凑前去闻闻味,谁敢张嘴谁就是死。只有最初的那个蠢家伙还愣愣的跟着我。后来,他终于也被借故干掉了。”
“再后来你应该能猜出来,上头终于决定对我动手了。他们派了一队死士在我乘坐的飞机里布置炸弹只为干掉我,只可惜被我发现了眉头反被我临危反扑杀了个一干二净。飞机坠落,我在中途就失去了意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就躺在时管组的潜艇里。”
他叹了口气,也不知为谁而叹。
“再后来我的生活就变得科幻起来,成为了时管组的正式职员之一。代号:程式幽灵。一开始在时管组的时候我并不适应,那时候也没几个交心或者聊天扯皮的好友。在基地里我一直很孤僻的一个人行动,直到一次外围任务,我才开始了蜕变。”
重点了,总算要到重点了。我那昏昏欲睡的感觉被这样一个关键词一扫而空,我端坐好等他讲重点。
“那次任务,我遇见了她。”
“她身上带着‘鸡尾酒’的重要情报,但是本人势力未知,也比不知道这人是从哪个旮沓角出来的人。”
“我大着胆子和她交流,希望能套出鸡尾酒的讯息来。只可惜,她神秘至极,说话兜的圈子够让地球转个几十年。从那以后我就记住她了。”
“你记住她的什么了?”我忍不住问。
“她的优雅,她的睿智,她的沉稳,她的穿衣风格,她的微小的习惯,她的饮食观,她的眼波中流转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你如果说让我记住她的什么,我说不完。我只能说从那以后,我忘不了她。”他很含蓄的说着他一见钟情了,对那个神秘的女孩。
“这些和你一开始说的蔷薇有什么关系?”这个比较重要,毕竟一开始他就讲了,我很在意这个。
“每次和她偷偷见完面,她都给我留下了一朵蔷薇。”
“只可惜我拿回去无论如何怎么分析都发现这东西根本不是地球上所能存在并且养育它的物种。”
“这东西的养料是什么?”我对这个蔷薇越来越感兴趣了。
“空间。”
“空间?你是怎么发现的?”我好像联想到什么东西,有关异世界的一样物品。
“听我说完再问我问题,现在请闭嘴。”
“我每次都把蔷薇带回去和一开始那支蔷薇放在同一个柜子里。第一朵蔷薇有一种特异性,它会把其所在的容器的空间渐渐的‘吃’掉。比如这个柜子本该是有着一升的容积,可是把蔷薇放进去之后这个空间就开始逐渐变小,直到最后被蔷薇吃的干干净净。外观打开还是个一升容积的小柜子,拆开也没有发现有什么组件缺失,但是一旦组装回去,那个空间绝对小于一升。直到最后,容积只能装下一个小火柴盒的程度。”
“而第二朵以及后来的蔷薇,都是‘吐出’空间的特异性,别问我为什么,和前面的情况相反就是了。后来我就明白了,她是托我养着这支蔷薇的。养到什么时候,我不知道。长好之后这朵蔷薇会有什么特异性,我没去管。她让我养着,我就养着。没有其他缘由。”
“慢着慢着,你不是说这一章能讲完吗?”
“我发现太久没说话现在突然有个能听我讲话的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就麻烦你多听我讲一会了。”
……
“what-the-f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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