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苗女下蛊之前还征求意见的?但诺琪还就真是预先跟我讨论,面对这么完美的女神,我哪里还有不愿意的?
“你下吧!想怎么下就怎么下……嘿嘿。”我一脸安心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她,只等着她来给我下蛊,不过很显然,她却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了,只是略带羞涩地开始为我宽衣解带。。。。。。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们一直都胡天胡地到第二天太阳冒出头,整个寨子恢复生机时才相拥而沉沉睡去。
就这样一直呼呼大睡直到太阳下山的时候,陈月儿这小屋的房门口突然是被人敲响了!
警觉的我们立刻就醒了过来,我则是将诺琪挡在身后,拉起被子将她盖好,自己则是随意地抓起一条浴巾把自己包围起来,大喇喇地走到了门口,大声问道。
“谁啊!?”
“是我……”这是一道十分熟悉的声音,有些虚弱,犹如那风中的残烛一般,沙哑无比。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只好接着大声问道。
“你特码谁啊?”
“呵呵,当了蛊公老爷,看样子把老兄弟给忘了吧?是我啊,我是老马……咳咳……”
老马!马禾常!?我眼珠子险些是要惊掉,回头看了诺琪一眼,我又弄来两层被子将她盖好,这才回到门口,将门轻轻地打开了一条缝。不过我却惊喜地发现,就在我刚刚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完全没有什么异样了!这张沙发,还真是玄乎啊。
门外面站着的果然是马禾常!我昨天还在人群中看到他,但毕竟没有看得太真切,此刻再看到,他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半分的气质可言?活脱脱就是一个瘾君子的模样,看起来甚至是有些吓人。
这家伙贼头贼脑往我的身后望了望,发现我一脸阴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这才有些讪讪地缩回脑袋。
“有事?”我将门稍微关上一点点,冷冷问道,对方连忙是双手将门抵住,一脸赔笑,这家伙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多少肉了,如果不是因为皮肤不够白,否则看起来还真会有些像是一具白色骷髅头。眼窝深深地陷入进去,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人性色彩。
“有有有,别激动,别激动!有事有事,是眯莎让我来找巫女谈事情。”
“找我谈其实是一样的。”我并没有放松对马禾常的警惕,径自说道。
“额……你?你能全权代表巫女么?”他那神志不清的毛病似乎又犯了,愣了好一会儿神才这样问道。
“废话少说,你谈不谈,不谈滚蛋!要么就让你老婆眯莎自己过来谈。”我对马禾常可并没有多少耐心,这家伙过去良心大大的坏,这会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导致他变成了这副模样。
“那个……那好吧,我家眯莎说,今天晚上十二点半,咱们准时不见不散!就在你家门口谈也行!”
这个眯莎倒是有些意思,竟然还专门挑晚上十二点半谈事情,天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陷阱呢?目前我的状态的确是不太好,属于墙倒众人推的阶段,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展示自己的肌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