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门铃声还是迟迟不响。
陌予予都怀疑服务员是不是忘记给她送餐了,拨打了客房服务电话询问了一了,服务员却说已经送过餐了。
她沉默了一会,脑子里一灵光,猛地拍了一下大|腿,肯定是被顾爵给拦截了!
二话不说冲出房门,如寻宝器一般的目光扫了扫四周,最后锁定在客厅桌上的那个全家桶。
“这是我的!”陌予予气呼呼地抱起全家桶,盯着顾爵手上的鸡翅说道。
顾爵优雅地放下只咬了一口的鸡翅,擦了擦嘴,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全家桶夺了过来。
陌予予虽誓死不从,但是无奈于力气的悬殊,最后还是败在了他的鹰爪之下。
“我都说这是我的了!”她心里既委屈又生气,又斗不过他,实在憋屈。
顾爵唇角微微斜了一边,冷笑了一下,将全家桶重新放在了桌上,轻蔑地瞟了她一眼,像是在说,有种你就来拿啊。
“吃吃吃,吃死你!”她咬了咬下唇,狠狠往他脚上一踩,转身跑回房间。
过了一会,实在耐不住肚子叫嚣的陌予予又探头探脑地出来了。
“我才十八岁,正值青春期,还在长身体,而且是病人……”她站在他面前,鼓着腮帮子委委屈屈地小声说道。
“然后。”他挑眉看了她一眼。
陌予予跺了跺脚,明知故问!
“我饿了。”
“嗯。”
“我说我饿了。”她委屈地撅起嘴,他真的不让她吃饭吗?
“我阻止你吃东西了吗?”顾爵抬起漂亮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她。
陌予予扁着唇,“我要吃鸡翅。”
“不行。”
“那是我点的。”她着急地看着全家桶里仅剩不多的香辣鸡翅。
顾爵又拿起了一只,慢条斯理地吃着。
“顾爵,我要吃鸡翅。”她急得快哭了,鸡翅就快被他吃完了。
他还是一副任风雨来袭,我自岿然不动的姿态,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怎么这样啊!”陌予予抹了把眼泪,抱着仅剩最后一只的全家桶泫然欲泣地盯着他。
“放下。”顾爵挑眼看她。
“不放。”她咬着樱唇,像个护食的小孩。
“我说放下。”他的声音偏冷,一不注意便会被那寒冰刺骨的声线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