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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哲看薄寒初下楼,迎了上去,“薄总,雷公今天又无意的问了雷诺儿几句。”
提到那个名字,薄寒初英俊冷漠的脸色染了风霜。
“去暗房。”
“是。”
……
昏暗的房间里,到处都是石壁,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
雷诺儿的身体颤抖如筛。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少天,望不见外面的日月,只有每隔一个小时的心理的撞击摧毁。
眼见着时间又要到,她墙面铁笼子里的四个男人再次苏醒过来。
雷诺儿吓得呜呜直哭,她的嗓子彻底喊坏掉,想躲,手脚被束缚住又躲闪不了。
几个男人从铁笼子里伸出了手,抓住雷诺儿的脚往自己的方向拼命的扯,雷诺儿连挣扎都无力。
想喊,却什么都喊不出。
铁门,咯吱一声被推开。
外面的壁灯光亮照了进来。
微弱的光线都让雷诺儿不适应的眯了眼,在她看到来人时,哭的更加厉害。
“呜呜呜……不……不哥……”
她想叫“薄哥哥”,但说出来的话都口齿不清。
罗哲在门口放了一张椅子。
薄寒初坐了上去。
他背对着光芒,像是从古希腊神话里走出的神祗宙斯,天地万物皆由他主宰。
“叫我什么?”
雷诺儿在触及到他眼里如冰刀一样的凌厉寒光时,生生的打了个冷颤。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她明明要出国购物,却在上飞机之前被撸绑到了这里。
从此,就是无尽的折磨。
他不是她印象里那个淡漠禁欲、魅力沉稳的男人。
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她呜呜改了口,“己……夫……”
薄寒初周身会聚着暗黑的气息,他的四处都燃着来自地狱的烈烈火焰。
“还敢吗?”
雷诺儿不停的摇头。
“我不相信,除非……”
雷诺儿期盼的看着他,只要能放她从这个鬼地方出去,怎么都好。
下一刻,她听男人凉薄的开口,“你把你姐姐承受的、还有差点儿承受的,都试一遍,我就暂且放了你。”
雷诺儿惊恐的颤抖。
雷心宝承受的,是从安桥上跳下,生死不明。
雷心宝差点儿承受的,是那四个男人的凌辱。
她不可置信的死死的盯着薄寒初,仿佛不相信这么残忍的话是出自这个男人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