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传来一些女子的声音。
“我的是画。”
“我的也是画。”
“我的是琴,怎么没有诗呢?”
“你的呢,你的是什么?”
一女子回:“琴。”
众人窃窃私语的声音传来,沈宓眸色黯淡几分,看着手中的木牌有些诧异。
她总觉得,这次女子文比有些奇怪。
往年都是诗比较多,今年怎会是其他类?
她没往深处想,只是收了木牌。
不多会儿,张公公上台,扫视女眷席上的人笑道:“女子文比,正式开始。”
“文比,琴、棋、诗、画。”
“从诗开始。”
“拿到木牌的姑娘们上台。”
沈宓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眸光微微一瞥,见站起来的姑娘一共才五人。
她眸色微微一变,似乎已经猜到,这女子比试的不寻常。
往年琴棋诗画,这每个类目比试差不多都有十人参赛,偏偏今年的诗只有五人。
又想到沈姝与他见面时,说的那些不同寻常的话,顿时皱眉。
她面色平静,提起裙摆,缓缓往台下去。
作诗的女子们,都是燕京城的名门闺秀,各有千秋,其中也包括丞相之女方半夏。
沈宓到时,见几人目光落在她身上,伴随着的还有低头窃窃私语的声音。
不过,沈宓大致也听了,都是关于她的未婚夫被沈姝抢的事情。
木牌交在一个小太监的手里,张公公笑脸盈盈的示意一个小太监,将台上一幅画打开。
“今日几位姑娘,以这幅画来作诗。”
沈宓朝那幅画看去,画中女子身着浅蓝色鎏仙裙,端坐在马背上,手中是一把被拉满的长弓和一支锋利的箭。
女子面容倾城,仔细端详其眉眼,竟然让人觉得有些熟悉,眼神确是坚定无比。
她们当中有女子低声道:“我怎么瞧着,这画中女子眉眼,与沈姑娘如此像?”
声音落下,几个女子同时向沈宓看来。
此刻,男席上的慕容澈微微皱眉,目光落在画上,沉声道:“遭了。”
“四爷。”傅影向前一步。
慕容澈道:“下去与张公公说,换画。”
傅影点头,连忙从男席下去,就往比试台上走去。
张公公见人来,立马恭恭敬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