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莲听到还呆愣着没反应过来,李芸娘却已连连推着她催道,“莲娘,你赶紧出去迎接吧!你说,娘要不要去?”沈清莲回过神来,心里还颇为遗憾,时间乍过得这么快,感觉一眨眼功夫,侯爷就回来了,颇有些不厚道的想着,怎没多耽搁几天,见她娘催得紧,忙起身道,“娘您就不用去了。”虽说妾室的家人不算亲戚,可她娘到底是长辈,她可舍不得让娘去巴巴的迎他,自己去就算给面子了,沈清莲心里傲娇道。
赵锦凌骑着通身黑色高大矫健的骏马疾奔而来,离开这几日,他着实想念莲娘,倒颇有些归心似箭之感,到了府门口,扔下缰绳就大步往府里走去,进了二门,就见府中几个姨娘均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迎着自己。
他在人群中一眼就望见了沈清莲,只见她立在不远处,穿着件儿海棠色绣玉兰的襦衣,下面一条浅白色挑线裙,脸颊粉嫩,唇色樱红,一双水眸盈盈的望着自己,夹在一干花枝招展的姨娘中,似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
赵锦凌感觉自己的眼神再也挪不开了,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她跟前,定定的看着她,顷刻双臂张开一把搂住她,沈清莲猝不及防,不由惊呼一声,又羞又恼,脸红得如染了胭脂般,乌溜溜的黑眸嗔怪的瞅着他,轻声叫道,“爷,这可是在外面。”赵锦凌虽舍不得放开她,但晓得她脸皮薄,再在这外面确实也不好太过出格,刚才只是有些情不自禁,遂颇有些不舍的松开,垂下的手则趁势握住她的手往她绿荷园去。
赵锦凌这种无视他人的行为,自然又为沈清莲拉了一堆仇恨,沈清莲感觉自己背上都要被这些妒恨的目光烧出个洞来,只觉通身不自在,想要甩开他的手,可赵锦凌宽厚的大手把她的小手紧紧包裹住,她有些薄怒的瞪了赵锦凌一眼。
可赵锦凌浑不在意,他自来就是天之骄子,家里宠溺之极,身边女人对他也俱是小意殷勤的侍候百般的讨好他,因此他那里会顾忌到这些女人心里的想法。他现在心心念念的惦记着的都是沈清莲,府里其他的女人对他来说都不在眼中。
赵锦凌牵着沈清莲的手一路进了绿荷园,一进屋,又紧紧搂住沈清莲,嗅着她发上的清香,轻声问道,“有没有想爷?爷可想莲娘的紧,日夜都想。”不待莲娘回答,又顾自说到。
沈清莲思及丫鬟们还在屋里,心上不自在,拼命推搡着他,低声道,“爷,还有人在呢!”赵锦凌哈哈笑道,“莲娘,你看可有人,那有那么不识趣的丫鬟。”沈清莲一看果然屋里的丫鬟们都退下去了。一定是她们见着这番情景,不好意思就都悄悄出去了,都怪这厮不分场合的做这些亲昵举动,思及此,沈清莲不由又羞又恼的怒瞪着赵锦凌。
看着她含羞带恼地瞪着自己,明眸善睐,秋水横波,虽是怒视,却偏叫人意乱神迷。赵锦凌只觉心都化成了一汪春泉,心里越发想把她。。。。。。沈清莲被他那灼热似火的目光盯得身上都烫起来,她慌乱的避开他的目光,垂下头来,低声说道,“爷,您一路归来风尘仆仆的,去洗把澡解解乏吧!”
赵锦凌盯着那截白腻的颈子,心里是蠢蠢欲动,可一路骑着马回来,身上委实污糟得很,遂撒娇提要求道,“那莲娘帮爷洗。”沈清莲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唰的抬起头,望着他嘟着嘴的模样,感觉自己下巴都要惊掉了,这大的人居然做这么蠢萌的动作还跟自己撒娇,对上沈清莲满是惊愕的眼神,赵锦凌肚子都要笑抽了,果然逗莲娘最有意思,犹觉不过瘾,还扯着莲娘的袖子继续眨巴着眼睛撒娇。
沈清莲只觉不忍目睹,谁见过这么大的男人撒娇,反正她是看不下去了,偏过头去喝道,“好了,别再做出这副模样,我去侍候你洗澡还不行吗?”赵锦凌眼里露出得逞的笑意。
沈清莲翻出赵锦凌换洗的衣裳,浴房里丫鬟们早就备好了热水,正腾腾的冒着热气,赵锦凌张开双臂,眼望着她,沈清莲无奈的上前为他宽衣,因赵锦凌个子高大,沈清莲得惦着脚尖才能够着,好不容易把衣裳脱了,沈清莲抬眼就能瞅见他结实健美的身子,还有裸露着的鲜红的两点,不禁脸色鲜红欲滴,双眼慌乱的垂下,声如蚊蝇道,“你自个儿把亵裤子脱了吧!”就想快步离开。
赵锦凌忙叫住她道,“莲娘你可是答应侍候爷搓澡的,可不能跑了,若不然爷就这般出去把你抱进来。”
沈清莲知晓这事说不得他真能干出来,也不敢出去,只背过身子站在那候着,赵锦凌脱下了亵裤,长腿一迈就跨进了浴桶,坐下满足的叹息道,“莲娘过来侍候爷洗澡,自己说过的话可不能不作数的。”
沈清莲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只见赵锦凌舒展着眉头坐在腾腾热气中,一双结实的手臂搭在浴桶上,她拿过一旁的澡巾就为他搓起来,搓着搓着,沈清莲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身材真是极好,紧致欣长,全身上下无一丝赘肉,忆及前世皇上长相也算出众,可身材却不如赵锦凌这般高大结实,认真说起来,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瞧见他的身子,之前要么是太羞涩,要么是被这厮折腾的昏过去。此时要帮他搓澡倒不是就不羞赧了,只是眼睛难免扫到,沈清莲只觉一颗心跳得历害,强自按捺住怦怦乱跳的心,手上专注的搓着。
赵锦凌见莲娘垂着头专心致志的替自己搓澡,只见她长长的睫毛轻颤好像蝴蝶的翅膀,一张脸也不知是累得还是热气蒸腾得,染上了红晕,朦胧的雾气里,美得不像真人,如梦如幻,勾魂夺魄。顿时赵锦凌幽深的眼眸一暗,只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聚集,底下立刻坚硬如铁,躁热难当,再也无法忍耐。
有力的臂膀一拽,沈清莲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跌进了浴桶里,浑身立刻就湿透了,惊慌的目光与赵锦凌灸热的眼眸对上,忍不住轻颤起来,赵锦凌搂过她的身子,大手托着她的脑袋,俯首就吻上红艳艳的樱唇,只觉清甜可口,如大漠的旅人饮到了甘露,他唇间溢出了满足的叹息,不禁索取更多,在她口内疯狂的肆虐。。。他把她转了个身,从后面搂着她,扯开她的裙衫,亲吻着她洁白的肩膀,手上动作不停,顷刻就将沈清莲从衣裳中剥离出来。。。
沈清莲只觉他的嘴唇很热,像火,瞬时全身都被燃烧起来般,她浑身紧绷,求饶似的道,“爷。。。。。。”却在他愈发激烈的热吻中沉沦,被亲得浑身发软昏昏沉沉的,开头还挣扎几下,后面就任由他动作了。她如墨青丝不知何时披散了下来,飘在水上,如水中的海藻,雪白莲藕般的胳膊搭在木桶上,透着无言的风情,她悬坐在水中,已不知此时身在何处,只觉腰间双手似铁,握着她起起伏伏,弄得她********。。。。。。
屋外春光明媚,屋内水声潺潺,夹带着鸟儿般的婉转莺啼,可谓春光无限好。
待到云收雨歇,已是日影西斜,水也早已凉透。赵锦凌抱起浑身绵软的沈清莲,裹着衣裳心满意足的回了房,把她放上榻,却仍是不舍得放手,又见她娇娜无力而卧,脸上的红潮未退,眼角尚有点点泪痕,知晓自己这一回着实弄狠了些,只怕她要与自己致气,便又刻意温柔地哄劝。
半晌,沈清莲方缓过劲儿来,思及自己被他弄晕了,又醒来他还在弄,一点也不顾惜自己,心里有气,便转过身去,赌气不和他说话。可刚才一场****,着实累坏了她,顷刻间竟又睡过去了。
赵锦凌却精神奕奕,不由细细打量起她来,与刚进府相比,面容虽仍有些稚嫩,但眉眼之间已见妇人的妩媚惹人风韵。思及他自得了莲娘后,之前也曾暗暗的的思想过。。。。。。然而却终究不及,亲及芳泽,所体会的这般地骨欢意畅,心快神美的。想他所经妇人凡几,却无一能与她相比,只觉满心的快慰和欢喜。
沈清莲直至掌灯时分,方悠悠醒转,刚醒来的她脑子尚有些糊涂,如孩童般懵懂的眼神迷茫的望着身侧的赵锦凌,四目相对,犹困惑的怔在那儿,蹙着眉头想,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赵锦凌瞧着心里一片柔软,轻抚她的脸宠,侧身微微含住她的嘴唇吸吮了一下,沈清莲这才忆起之前被他狠弄一场,现犹觉浑身绵软酸痛,心里恼恨,一把推开他,翻身想坐了起来,被子掀开,不由惊呼一声,此时她才惊觉身上光溜溜的居然没穿衣裳。忙用被子裹严实,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警惕的盯着他。
赵锦凌侧着身子笑意盎然的打量她,见她一头乌亮黑缎似的长发铺满了枕头,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和脸蛋被灯光照亮,闪着莹莹光泽,被他吮吸过的嘴唇简直就像涂了樱桃色的唇脂,红润又水灵。三四月的夜晚微带寒意,春风透过窗缝漫进来,昏黄的灯火苗上下左右地摇曳,风停了,才继续静静地燃烧。
春日夜晚的寒意,也浇不熄,赵锦凌心中满溢旖旎的春意,下午的****虽是痛快,但他犹觉意犹未尽,只纵是心中再想,但多少还得顾及沈清莲,况两人晚膳都还没用,总要把莲娘喂饱不是,遂柔声问道,“莲娘,饿了吧!我们起来吃饭。”见莲娘不动,知晓她顾及自己不好意思,遂掀开被子径自起身,沈清莲不由别过脸去,原是赵锦凌里头也是什么都没穿,就这般光着身子下床,沈清莲脸上爆红,赵锦凌还挺着那棍子故意晃悠到床榻边,沈清莲羞得闭上双眸,赵锦凌见此,低低一笑,也不再捉弄她,自已穿好衣裳。
却又过来把沈清莲从被窝里扒出来,沈清莲紧紧扯着被子,紧张的叫道,“你又想干什么,我饿了,我要吃饭。”赵锦凌不禁哈哈直笑,笑过之后,见她还是一脸防备的盯着自已,知她想些什么,手一用劲就扯掉了她拽着的被子,见她挣扎,便道,“不是说饿了吗?爷帮你把衣裳穿了,去用饭。”
沈清莲被他把被子扯了,身上光溜溜的,只得捂着胸,缩成一团,急得都要哭了道,“你帮我叫丫鬟进来侍候我穿衣就是了。”
“爷给你穿衣还不好,以后只要爷在家,都由爷来给莲娘穿衣,爷也要莲娘侍候,不要那些个下人奴婢了。”赵锦凌霸道的说道。
说着就拿起一件绿色绣着芙蓉的肚兜给沈清莲套上,沈清莲年纪虽还小,但发育得委实好,两团雪峰把绿色的肚兜撑得高高的,映着洁白如玉的肌肤,真是说不出的魅惑诱人,沈清莲在他这样灼热目光逡巡下,连颈子都羞红了。赵锦凌瞧着如厮美景,不禁咽了口唾液,扔下手上的衣裳就紧紧搂住她,沈清莲身子紧绷,半晌,赵锦凌只是在她唇上亲了口,低沉着声音说道,“真想把你。。。。。。”说到这里,却松开手,动作迅速的给她把衣裳穿上,然后牵着她的手往外屋去。
沈清莲舒了口气,她真是怕了赵锦凌,他在这方面实在是精力旺盛,真叫人吃不消。两人进屋落坐,丫鬟们就摆上碗筷,开始上菜,沈清莲吩咐道,“青儿,去叫我娘来用饭。”“老夫人已用过饭了。”青儿回道。
沈清莲有些不高兴了,都怪赵锦凌,这些日子娘都是和自已一起吃的,今儿却让她独自用饭,嘟着嘴剜了他一眼,转头就一叠声的问道,“她在哪里吃的,上了什么菜。。。。”青儿笑着道,“姨娘放心,老夫人是在自已房里吃的,菜也都是按往常上的,只份量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