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随他们走一趟就是了,说不得就是他们搞错了,您别担心,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
“可你的身子。。。。。。”哪些衙役还不待林婶说完,只押着林春生就往走。林婶只得眼巴巴的望着林春生衣裳都来不及加一
件,被那几个凶恶的衙役带走了,她抹了把脸上的泪,就慌慌张张的上铺子里找林叔和春巧去了。
这边林春生被几个衙役推搡着进了县衙,却见堂下正站着王金宝,他心里陡然一惊,还来不及思忖什么,就听得堂上知
县,重重的拍着惊堂木,喝问道:“堂下可是林春生?”“正是小生。“林春生忙作揖道。
知县又拍了下惊堂木喝问道:“你今日是否上王府吃酒,因见王金宝的通房丫鬟紫月,长相貌美,就借酒醉之故,把她拖
进厢房,行那非礼之事,事后怕王金宝责怪,又一个人偷偷离开王府,却不知那紫月因不堪受辱,故而自尽,被人发现救
下,这才败露,可有此事。”
林春生听此大惊失色,直觉一个晴天霹雳,他抖着手指,气得涨红了脸,满脸愤恨的瞪着王金宝,怒问道:“我与你有
何冤仇,你要如此诬陷于我,你那通房丫鬟,我见都未曾见过,又何来污辱之说,你太可耻了。。。。”林春生只气得浑身颤
抖,原本就还虚弱的身子,又趔趄了一下,双眼喷火般的灼灼的瞪着王金宝。
王金宝肥胖的脸上,一脸委屈气愤之色,也愤愤不平的道:“林师弟,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好心邀请你来府里吃
酒,却不想你却做下这般丑事来,若只是个丫鬟就罢了,可你明知他是我的通房丫鬟,你怎可行如此下作之事,令我的脸
往那搁。”说着,还一脸愤怒的把袖子一甩。
林春生只气得七窍生烟,世上还有如此颠倒黑白,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他哆嗦着唇,气得翻来覆去的说道:“无耻,无
耻,真是太无耻了。。。。。。”王金宝则冷冷的斜睨他一眼。
知县见此,又重重拍一下惊堂木,喝道:“林春生你可知罪,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你既是读书人,本该
知礼义廉耻,人家王金宝好心邀请你去府里做客,你怎可强行污辱人家通房丫鬟,差点逼死一条人命。。。。。。真是丢尽读书人的
脸。”知县一脸痛心疾首的怒斥道。
林春生气得面色铁青,吼道:“我没有。。。。。。大人,我是冤枉的,请您一定要为学生伸冤啊!”
知县见他到了此时,还在狡辩,用力一拍惊堂木,脸上怒道:“到了此时,可谓是罪证确凿,你还拒不认罪,看来非得给
你用刑,你才会服罪。来人,把他拖下去。。。。。。”
几个衙役立刻上前来拖林春生下去,“大人,冤枉啊!学生是冤枉的。。。”片刻,就只听得堂下“啪啪。。。”棒子打在肉上的
声音,开头还听得到林春生惨叫声,很快就息了声,只听得棒打声,听得人心惊肉跳的。
且说林婶一口气奔到铺子里,急忙把事情跟林叔和春巧叙说了一遍,两人顿时也慌得神,还是林叔最先镇定下来,说
道:“我马上去府衙打听一下,春生这到底是咋回事?打听清楚了,我们才好做打算。”
林婶此时也冷静下来了,脑子也清醒起来:“那我去学院,找一下先生,问问他春生这事,看他可有什么主意!”说
着,就留下春巧在铺子里,她和林叔各自去便宜行事。
上回说赵锦凌正合计如何算计林春生,给沈清莲一个教训,却凑巧王金宝的爹,王有财通过关系来求见他,这样的小人
物,赵锦凌本不愿见,但听闻他是清河县的,心思就是一动,就见了那王有财一面,却是那王有财想把家里的绸缎生
意,做到江洲来,可江洲的生意大多都拢在赵锦凌手里,他若是想来江洲分一杯羹,必得得到赵锦凌的首肯,王有财此人
头脑灵活,有些手腕,居然让他辗转的通过几个人的引见,求到了赵锦凌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