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间,几个人就走到了跟前,隔着窗子对着林春生招呼道,“林师弟,又在闭门苦
读呢!”春生也忙在屋内与他们拱手作揖,招呼道:“赵兄、王兄、林兄,小弟这厢有礼
了。”见这三人也不离开,只站着与他闲谈,只得起身打开屋门,请他们进来,几人落
座之后,又是互相寒喧了一番。
林春生为他们沏过茶,这才笑着问道:“几位仁兄,今日怎的有空到小弟这来?”几
人哈哈笑道,其中一位着月白色的锦袍长相颇为秀雅的男子名叫赵翰道:“只因今日是
王兄生辰,故而想请林师弟一道前去凑个热闹。”
林春生闻听此言,忙笑着向一位着红色锦衣,圆脸小眼睛身子圆胖的少年王金宝拱手
道:“原是王兄生辰,小弟在这给王兄道喜了。”
王金宝听着眉眼带笑,只是原本就小的眼睛,这么一笑,顿时就眯成了一道缝,凭添
了几分滑稽,只见他笑嘻嘻拱手作揖道:“小生辰而已,只是不知林师弟可否赏脸,上
兄弟府上一聚呀?”
林春生听得此话,顿时有几分犹豫,这三人皆家境富裕,自来与他们这些寒门学子,
格格不入,一向也没什么来往,今日蓦的对他如此热情,又凭空要宴请他去作生辰,令
人心生疑虑。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虽说与他们无怨无仇的,他们不至
于害他,但还是小心为上。
再来,眼看春闱近在眼前,时间宝贵,林春生也不想平白的耗费光阴,自己又不比这
些富家公子哥。。。。。。
思及此,林春生忙一脸歉疚的对着王金宝拱手作揖道:“王兄,实在对不住,小弟今
日一没备好你的生辰礼,二来,春闱近在眼前,小弟历来比别人愚笨些,只能以勤补拙,
因此,茹小弟。。。。。。”
还不待林春生说完,王金宝的胖脸就沉下来了,一脸的不快,赵翰见此,忙上前打哈
哈,劝说道:“林师弟,我们都知晓你是先生最器重的弟子,有天份又勤奋,这次春闱
你是肯定能中的,不比我们几个,纯粹凑数,今日难得碰上金宝的生辰,你就一道去,
大家好歹同窗几年,一起喝几盏酒,以后不见得还有这样的机会了。”
说着,几人倒是有些伤感起来,另一个叫林扬也在一旁凑趣道:“就是,林师弟一起去
吧,你再用功,也不在乎这天把的时间。”
王金宝此时脸色倒是缓和下来,只拿眼睛睨着林春生,林春生待还要推辞,却被赵
翰和林扬死拉硬拽的,硬是拉出了屋子,又见王金宝脸色不愉,知道自己若是再推脱下
去,怕是要得罪此人了,而王金宝此人又最是睚眦必报,又加上赵林两人还死死拽着自
己,心里也明白今日是无论如何都得走这一趟的了,他只得拱手道:“既是王兄的盛情
相请,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王金宝这才露出笑意,说道:“我定会好好招呼林师弟,令林师弟不虚此行的。”林春
生听着这话音有些不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的缘故,他心里惊疑不定。
赵翰和林扬则亲热的搂着林春生的肩膀,往学院外走去,几个人相偕而出,学院门
口停着一辆马车,几人依次上了马车,一路往王金宝的府地驶去,林春生面上带着如沐
春风的笑意与他们寒暄,心里却有些不安,更加纳闷,不知这几人今日究竟有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