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建筑之中,很多没有得到允许,不敢离开之人,闻言,都是很无语,国师陆染,果然行事作风都与众不同。
郡守褚良和三个供奉,嘴角都微微扯动了一下,倒是不太明显。
“绝望吗?”国师陆染继续问了一句。
祁连感觉自己要爆炸了,他如此骄傲之人,他以为他涉及到一些秘密,他应该会被重视。
但,国师陆染因为和一个小屁孩儿开玩笑,然后将自己忘掉了!
对于一个骄傲的人而言,这简直就是最大的耻辱。
他不是被国师陆染的灵力镇压而死,他简直是要被胸中的那一口闷气给气炸了。
陆染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很不想死,想让我留你一命?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有用?你是不是以为,我还想通过你,知道你背后的秘密?”
祁连快要被陆染给气炸了。
他的确是如此认为的。
陆染哈哈一笑,张口再说,却脸色铁青,没有再出口。因为,方寒插口道:“在我大周境内,这种不敢露面的组织,老子有一万种办法将他们挖出来,然后一个个弄死,如果他们自己出来送死,老子都不屑亲自出手,所以留你
何用?”
“你……”祁连大口喘气。
“你就是这么没用,绝望吗?”方寒再次问道。
国师陆染冷哼了一声,灵力突然加大,更加磅礴。
“师徒没有一个好人,抢我的话,有意思吗?”
国师陆染撇了撇嘴,又看向祁连,笑问道:“修炼了生血祭灵术,想通过自己另外的血灵奴,离开这里,这么久了,就是离不开,你猜这是为什么?你绝望吗?”
“你……”祁连要爆炸了。
国师陆染身上涌动出更加恐怖的灵力,直接将祁连给震死。
祁连身死的刹那,这里血腥之味儿浓郁到了极致,那是生血祭灵术生效的缘故。
旁边的秦越惊恐地大叫,捂住自己的脸庞,整个从原地消失了,化成飞灰。
“灵魂将被生血祭灵术囚禁抽打,也算是一个可怜之人。”国师陆染叹了口气。
“他当年的确是个可怜之人,可现在,又有什么值得可怜的?”方寒冷笑道。
国师陆染叹了口气道:“我只是在想,生血祭灵术这种禁忌秘术不应该存在世上啊!”
方寒点点头,假如没有生血祭灵术,秦越的命运该走向何方,也未可知,或者可以快快乐乐,与自己父母度过一生,结婚娶妻生子。
修习生血祭灵术之人,才是真正的罪大恶极,改变了太多家庭,也改变了太多人的命运。
方寒招手将祁连的储物之宝给摄取了上来,扔给了国师陆染。
国师陆染讶然道:“方大人何时这么大方了?”
“是方客卿!”方寒很郑重地说了一遍,接着道,“也许那里有他背后之人的线索,或许不用你那一万种办法,就可以很快找到他们。”
“呃……”国师陆染无言,忽然觉得方寒和他的徒弟一样,有时候真得像一巴掌拍死啊!
他忍了又忍,咬得牙齿都格格作响了。
他怒气冲冲,挥袖一甩,祁连的尸体凭空消失,那一股血腥的味道也消失不见。
方寒微微皱眉,他刚才似乎看到了一阵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