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鋆忙将脖颈上戴着的犬笛拿出来,几声长短,附近闻“气”而动的狗听到笛声,迅速地安静下来。
而那边,尹姨娘和丫鬟被“熏”得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尹姨娘因为是跪着,正好处在“屁”的下风口上,可以说,一大部分的“气”,都喷向了尹姨娘!
尹姨娘身子一晃,向一旁歪倒在地!
恪吉居内,洪相林看着双眼泛红,额头青肿的尹姨娘道,
“那两个丫头当真连扶都没扶你?”
尹姨娘垂首道,
“是的,少爷。冀家两个小姐非常谨慎,戒备心也非常重,妾身一直在哭诉,甚至给她们下跪,她们都无动于衷。不仅她们不伸手,而且也不许丫鬟动手。更加可恶的是,那个叫做芍药的丫鬟还向妾身放了好几个特别难闻的臭屁。喷的妾身直到现在,嗓子也疼,鼻子也疼,眼睛也十分难受。”
一旁的王姨娘看到尹姨娘这般狼狈,有点幸灾乐祸,想笑又不敢笑。
看着洪相林神情严肃,但是对尹姨娘没有发火,但是也没有怜惜,一时间又有点感触,心知如果今儿去见冀家姐妹的是自己,怕是,洪相林也是这副冷漠的样子,不由得暗暗叹息。
“你说,冀家那两个丫头对她们的丫鬟都那么用心,她们的“好邻居”还免费给乞丐,给路人吃喝,怎么会对尹姨娘的遭遇无动于衷?难道是你们向冀家丫头泄了密?”
洪相林忽然看向沉默不语的王姨娘,眸中闪过一丝阴狠。犹如一条随时咬人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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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姨娘瑟缩了一下,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尽力稳住心神,斟酌着道,
“少爷,您看看今儿尹姨娘,尹姨娘说了那么多,留了那么多的泪,她二人连理都不理。别说我们高密毫无好处,就是我们去高密,她二人也根本不会相信。您也说过冀家丫头诡计多端,咱们恪吉居与丹桂苑积怨已久,妾身想,这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让她们放下戒心的。”
洪相林觉得这话也有道理,总之,他也没想着一击即中。
而且美琳告诉他,要徐徐图之。
只是洪相林不愿意在两个姨娘面前,显得他自己毫无主见,似乎离开了美琳的指点就一事无成一般。
板起面孔训训人,再接到两个姨娘诚惶诚恐的目光,心中无比受用。
难怪美琳说,做人上人的感觉就是好!
哼!等我为主子立了大功,成为了淮安候世子,到时候,我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想到这里,洪相林的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得意的神色,他傲慢地对尹姨娘道,
“辛苦你了。你下去休息吧,别忘了晚上要继续泡药浴!”
尹姨娘应了一声,想到那个令人恐怖作呕的药浴,眸中闪过一丝艰难……
丹桂苑中,海棠把打听到的消息讲给冀鋆和冀忞听,
“听恪吉居的小丫鬟说,洪相林经常暴打尹姨娘,有时候夜深了,还能听到尹姨娘哭喊求救的声音。”
冀忞和冀鋆听完并未释然,相反则是更加的困惑。
芍药倒是放心了,
“哦,原来不是碰瓷啊!我还担心,她趁机讹上咱们小姐呢!”
此前,冀鋆把前世“碰瓷”的事情改头换面讲给了芍药几人听。
当然了,不是假装故意被“汽车”撞,而是被“马车”撞。
海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