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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ào跳如雷。
云绿突然笑了起来,她抱着手机翻个身,一直笑,笑得开心,笑得释然,被人善意接纳善意对待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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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的课程不算很紧,但是难度很大,云绿一开学就全副身心都投入了学习里,忙地不可开jiāo。
八月份,程娇生下了一个男孩。
云昌礼开视频,还要给云绿看她所谓的弟弟,程筱抱着那婴儿,笑得极其灿烂,那是一种得意的神情。
自从那件事过后,程筱转了学,去了黎都德胜中学,那里也是一个不错的学校。她很久没找到机会梗云绿了。
弟弟的出生给了她机会。
云绿一脸冷漠地看着,等云昌礼走开了,云绿说了句:“程筱,看好你弟弟。”
程筱脸色突然大变,云绿冷笑一声,关了视频。后她给云昌礼发了一条微信,说:“以后别再一块视频了,你想跟我视频就单独的,如果不想,那就不视频,我要好好学习。”
这是云绿第一次说重话。
程娇怀孕以来第一次说重话,云昌礼在那头愣了好久,女儿的声音,女儿的语气,跟一个陌生人一样。
他都要不相信那是云绿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云昌礼对云绿的感情有了些许的开裂。
日子一天一天过,学一天一天上,云绿忙碌而充实,一眨眼又是一年过去,在云昌礼小儿子两岁生日时,云昌礼给云绿打了一个电话,云绿那会儿刚从学校回来,落座在地毯上,烤着壁炉火。
涂了红色指甲的手正玩着塑料花。
她接起来后,喂了一声。
云昌礼在那头,问了一些日常生活。这一年多来,他出差来看过她一次而已,匆匆来匆匆走,父女俩只聊了几句,他给她转了钱,便无话可谈了。云绿知道,她出国留学,就是用成长去换取父女感情的变淡,有得必有失。
所以她不会太难过,但多少有点郁闷,这点郁闷也很快就消散了。
“还行吧。”她回着。
云昌礼嗯了一声,迟疑了下,说:“绿儿,集团最近有些动dàng,我手里的股份受到了一些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