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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
阿沅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动静把张瑞家的都惊着了:“姑娘怎么了,可是着凉了?哎,还是听我的,姑娘还是别瞎折腾了,老老实实待着吧。”
誉王不准她踏出院门半步,结果她却一点都不老实,先是打晕了侍女,假扮身份被识破后,她又在点心里下巴豆,拿给侍卫,结果人家根本不吃。。。总之没有一天安生的。
这颜姑娘是真的不怕誉王啊。
这点张瑞家的还真的猜错了,阿沅可是被郁云洛吓得不轻,两天前她实在没有办法,竟然对郁云洛使了美人计想要敲晕他,结果被火大的郁云洛按在床上,要不是她真的吓哭了,郁云洛真不准备收手。
他把她扯开的衣领拉了上去,手指沾掉她眼角的泪,口吻温柔又充满了危险。
“阿沅,你再闹我可就真的生气了,最近我事情多,心情很糟糕,你乖一点?”
阿沅后悔一时脑热,什么计不用偏偏用这个,她现在都能感受到他的变化,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与秀气俊美的面容不同,那里是不输于郁望舒的可怕。
但即使在这种关头,阿沅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她手脚麻利地用袖子擦干净脸,坐起来躲在床头警惕地问:“你在忙什么?你不会真的答应他们了吧?郁云洛你想清楚了,你现在反,他们两个一定会联手对付你,以一敌二你根本没有胜算。况且当t时明明有更好的机会你都没有反,现在又何必放不下,千万别冲动!”
冲动?!
郁云洛听了只想笑,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当时自己能冲动点,也不至于卡在这里不上不下。
他摸了摸阿沅被擦红的眼角,充满风情的凤眸眯了起来:“是啊,明明机会那么好,你说我为什么就放弃了呢?”
答案俩人心知肚明。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气氛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阿沅只想抽自己两个嘴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郁云洛刚刚的衣襟散开了,露出胸前一白皙的肌肤,方才被打断的余韵透过精实的肌肉线条在叫嚣着,他漂亮得过分,眼神也直接得过分,看得人想不脸红心跳都难。
屈起膝盖,郁云洛手肘随意地搭在上头,看着恨不得缩成一团的阿沅,眼里的暗焰阴暗不定,指尖捻起她散了的发丝,绕在指间。
“知道害怕就别来惹我,老实呆着,我保你无事。”
这话阿沅听着觉得不祥,想把话题再拉回去,身子一动,袖子里的东西滚了出来。
郁云洛眼疾手快,先她一步把东西捞到掌心里。
是个鬼工球,不是宫里的手艺,跟一般爱用龙凤或者山水人物的风格不同,这球外面雕刻是彼岸花,雕工细致,每一条细长的花瓣都栩栩如生,乍一看恰似一朵纯白的彼岸花。
“郁望舒给你的?”虽是问句,但是他的语气很肯定。
“还给我。”阿沅伸手要拿回来。
郁云洛手臂抬高,她便抓了空,反被郁云洛揽住了后腰,拥到胸前:“你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