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一下子就坐在了他身上,手指撑在他的肩膀,他那张脸近在迟尺。
这姿势太。。。太不雅了!
阿沅奋力向前一推。
“扑通!”
好大的水花。
阿沅从石头上跳下来,对从小溪里爬了出来的郁望舒敛衽行礼:“不好意思,手滑了。”回头对子影说道,“放人。”
子影看向落汤鸡似的郁望舒,迟迟没有放手。
阿沅加重了语气:“我说,放人!”
子影嘴巴动了动,眼睛终于看向阿沅,却似乎带了些委屈,阿沅从来没有跟他用这种语气说话。
阿沅觉得莫名其妙,郁望舒那边已经做了手势。
子影放手,桑葚急急忙忙地躲到阿沅身后。
阿沅瞪了郁望舒一眼,拉起桑葚就要走,却被他从后拉住了袖子。
“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可我没话跟你说。”
阿沅抽回了袖子,头也不回。
“颜听姝的事你不想知道了?”
不想!
阿沅心里这么想,脚下却是生了根,即使明知对方要做姜太公,但那个饵实在是很美味啊。
她并不关心颜听姝,但事关颜家,她必须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才能确保以后颜家不被颜听姝牵连。
夕阳将原本苍翠的树林染上了不一样的绚丽色彩,流淌的溪水泛起赤金的光芒,似乎是流动的黄金。
“哗啦”
郁望舒站在溪边将外衫拧干,手臂的线条在衣服包裹下尽显无疑,紧实流畅暗藏t力量,就像一只花豹,高贵又不失野性。
就是这么一双手臂,曾经轻而易举地将她托起来,再不顾她的意愿轻轻放在他的腰上,而她的手指会随着他放肆的啃咬深深地陷入紧实的肌肉里,那时的触感…
打住!
阿沅狠狠甩了甩了头,把眼睛从他身上拔了出来,转头看向远方,却不知偷偷红了的耳朵已经出卖了本尊。
郁望舒偏偏在此时笑了一声。
他最喜欢在她无力抵抗的时候这么笑,笑完了就爱咬她耳朵,还一个劲儿地问她舒服不舒服,不得到满意的答案就不松开。。。
阿沅觉得自己不干净了,只恨不得佛珠显灵,收了这个厚颜无耻的斯文败类!
“颜听姝的事到底是不是你的手笔?”她决定不再兜圈子,开门见山地直接问。
郁望舒收敛了别有深意的眼神,将额头的湿发捋了捋:“我说不是,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