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二殿下也要跟长舌妇一样,输了就回去告状?啊,也对,你也就这些能耐了,去吧,去跟皇上,还有你舅舅说吧,反正除了这个,我看你也做不了别的。”
郁云洛恨得咬牙切齿,甩鞭子撂下狠话:“郁望舒,你够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多久!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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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冷得早,昨夜一场风,树都秃了大半,落叶铺了满地,车轮碾压上去便会发出一阵脆响。
阿沅有些发愣地看着窗外,虽然暗卫很厉害,但是他们就这么下山了,感觉有些不真实,刚才的激战就跟梦似的。
真的结束了,郁云洛能就此善罢甘休吗?
“想什么呢?”郁望舒纵马而来。
阿沅趴在车窗上,比划着问他。
郁望舒眼里顿时闪过一丝不悦:“跟我在一起不准想别的男人。”
他勒令马夫停车,从马上跳下来,闯了进来。
【哎,你干嘛?】
阿沅就他二话不说被堵在了车角,压着亲个不停。
“这是惩罚,以后你只要再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我就亲你。”他说得无礼又霸道,跟个凶狠的大狗似的。
阿沅推开他热烘烘的胸膛,实在受不了那么清心寡欲的一个人变成了这样,只求他能正常点。
【我快憋死了。】
“是吗,那我给你渡气。”
他凑过来,被阿沅一爪子拍走。
【你能不能正常点。】她没好气地比划。
“不能。”
郁望舒也不清楚为什么在最懵懂的时期对别的女子一点兴趣都没有,唯独心中只有阿沅。
他俯身靠近,将阿沅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压在了头顶。
阿沅慌了,灵动的眼睛水润润地看着他,粉红的唇翕动:做什么?
“给我看看?”他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看什么?
阿沅心里愈加不安,心跳得厉害。
薄唇轻吐:“胎记。”
阿沅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