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忙道:“要不你就留下住两天,陪我们打两天牌。”
李昊哲笑:“我跟巴真回去休息,睡够了再过来。刚好我跟暮寒也两年没见,也该熟络熟络感情了。”
暮寒笑:“是是是,你是大嫂的表哥,便也是我们几个姊妹的表哥,表哥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饭啊?”
李昊哲爽朗地笑了几声:“我骁王府随时恭候几位的大驾!”
几人说着,李昊哲就要带巴真回去了。
百里烨是魔,不需要按部就班地休息。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我要回流云宫了,我与筠礼说好了,让他今日这个时候还来上课的。”
李昊哲一顿,回头看了眼:“筠礼跟您学?”
沈流素从旁出声道:“烨现在是太傅了,在爱妤岛的时候,大殿下拜了烨为师,二殿下拜了国师为师,他们都给两位师父磕了头,专门办了拜师宴的。”
“原来如此,”李昊哲笑:“百里先生博观古今,当得太傅!”
可他心里想的却是:筠礼筠炎都拜了师,那子孺呢?
到底不是亲生的……
肯定还是有区别的。
如果子孺还在骁王府,那子孺就是唯一的世子,是所有资源倾斜的对象,而不是别人的小跟班亦或是玩伴、配角,天下父母,哪里有自己的原生父母好?
将子孺要回来的心思,又一次蠢蠢欲动,却又只能压制着。
李昊哲夫妇离开后,除了百里烨回了流云宫,余下的人都回房补觉去了。
糯糯跟柔柔七点多睡醒。
洗漱后下楼,发现用早餐的只有她俩,问了管家才知道,那几个居然打了一夜的牌。
两个姑娘哭笑不得,一起吃了早饭,在王府里转悠了一会儿,凤玫就带着礼服设计师过来给暮寒跟柔柔量体裁衣了。
百里烨夫妇在暮寒的王府一住就是一个礼拜。
头一个双休日,李昊哲夫妇天天过来,后来的一个周末,李昊哲做东请大家吃饭,吃完了季修璟夫妇就飞了L国办公,百里烨他们就搬回了皇宫。
他们走后,只剩下暮寒一个人暂居王府。
因为订婚的地点选的就是睿王府。
而李昊哲还自己单独、专程地过来了一趟,除了给暮寒送了奢华的订婚礼物之外,还来蹭了一顿饭。
客厅里,只有他俩面对面坐着。
暮寒让人暖了一壶低浓度的梨花酒,他跟李昊哲边喝边聊。
暮寒笑:“得亏你来了,我府里之前还热热闹闹的,现在一下子冷清了起来,我一个人吃饭都不习惯。”
李昊哲瞄了他一眼,笑着跟他碰了一杯:“我也是看着你长大,之前你在宫里,我也不好总是去找你,这会儿你出来了,我随时上门也方便些。”
暮寒好奇:“你怎么不方便去宫里找我?”李昊哲叹了口气,颇为苦恼的样子:“我岳父不是去岭北了么?他走了,康京市安保的工作就落在我头上了。我现在除了每日早会进宫一趟,余下的时间都在宫外的办公室
里泡着。唉,实在是不比之前管着皇卫司的时候,随时进出宫门来的方便了。”
“原来是这样,”暮寒恍然大悟,他刚回来,还不知道李昊哲工作上调动的事情:“岭北山高水远,巴干达将军这一去,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