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写着:‘柳门有女字乙黛,癸酉命,幼富随长,窈窕嫁作朱门二子,未得儿女,与沈人私通,朱逐,冤魂未安,以敬痴灵。’”王思雅一个字一个字的给王大川抠完了,白了他一眼,“你听的懂?”
王大川愣了愣,随后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扑哧。”王思雅一下子笑出声,有些嗔怪道,“你看你那傻样。”
“总的来说,就是这个女的嫁给了一位姓朱的男人,没给那人生孩子,还私下里和别的男人劈腿,被朱姓的男人赶出去了。”
王思雅说着,耸了耸肩,像是叹了口气道:“唉,这要是搁在现代,没准儿……啊!”
手指突然像被烧了一样,王思雅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此刻已经在王大川手中的玉玦。
“你感觉到没?这东西烫的吓人!”
“哪有啊!”王大川心里紧张的要死,他的脸上肌肉都僵硬了——尼玛现在攥在他手心里的玉玦快要把他的手烫糊来了!
可是面对王思雅,他坚决不能表现出一丝异样。
“不烫吗?”王思雅满脸狐疑,盯着王大川的手。
“不烫啊,你看。”王大川摊开手掌,又合上、攥紧,摊开手掌,又合上、攥紧……
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尼玛烫的要死好不好!
“嗯……”王思雅看着王大川红红的手心,什么也没说,“你呆着吧,我先回家了。”
“不坐会儿了?喝杯茶?”
“不了。”王思雅说着,又看了一眼桌子上那个茶杯,脸色异常的丢下一句话,“改天再来找你。”
王思雅匆忙离开王大川家的身影,大有几分逃之夭夭的意思。
“呼……”王大川仿佛虚脱一般躺在炕上。玉玦已经冷却了下来,手心那种灼热的温度也渐渐消散。
“柳乙黛,你到底怎么了?”王大川翻了个身,趴在炕上闷闷的出声。
直觉告诉他,一定是他们讨论起玉玦上的内容,惹怒了柳乙黛。
婚内出轨?
私奸偷情?
王大川闭上眼睛,他是不愿意相信的……
一路往家走,王思雅脚步十分快速,她的大脑也是一片混沌不堪。
王大川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王思雅的眼神暗了暗,脑海中像过电影一样闪过很多细节:
她还没敲门的时候,确确实实听到了屋里有人说话的声音,而且其中绝对有王大川的声音!
王大川在跟电视里的人说话?除非他脑子有坑!
而且她偷偷地摸了一下电视后面,除了一手灰和凉凉的触感,连点热乎气都没有,这说明电视根本没开过!
桌子上有一杯喝了半杯的茶水,被王大川收走了。那茶还冒着热气,难道是王大川在一个人喝茶?
不可能!
因为在王大川来开门的之前,她是真真切切听到王大川跳下炕头跑到门口的……
还有那玉玦……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