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机器人统治世界的故事并不新鲜,在国外有很多。阿西莫夫正是担心机器人会统治人类,才创造出了机器人三定律。林匡几*前也写过一篇名叫《玩具》的小说,在那个故事中机器人统治了世界,人类彻底沦为机器人的玩具。
不过《母体》跟林匡的《玩具》不同,《玩具》给人感觉离自己特别远,发生在遥远的未来。而《母体》从一开始,许望秋就断强调故事发生在香江,花了很多笔墨来描写香江的景物。以至于很多读者都觉得不满,这些建筑物我们天天都能看到,还用你写吗?
但正因为许望秋一遍遍强调故事发生在香江,不断描写身边的景物,让大家都确信这个故事发生在香江,就发生在自己的身边。等**揭开之后,几乎所有人都被深深地震撼了,感觉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窝草!这想法太惊人了!整个香江都是假的!是电脑创造出来的虚拟世界!”
“人类竟然被机器人养殖,人类的作用竟然是作为电池!”
“香江是假的,世界也不是假的,简直太可怕了!”
“难怪许望秋看不上林匡的小说,这想法也太吊了吧!”
张友军也被许望秋的惊人想象给震惊了:“这想法也太吊了,香江是假的,世界也是假的!”不过话刚出口,他意识到情况不对,自己可是林匡的铁粉,怎么能说许望秋的好话呢,应该批判才对,当即道:“不就是机器人通知世界的小说嘛,这没什么稀奇的,林匡几*前在《玩具》中就写过,比许望秋的故事精彩多了。”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几道目光向自己射来。几个手中拿着报纸的*轻人,一脸蔑视的看着自己,那神情就像在看一个白痴。他感觉有些尴尬,轻轻咳了一声,心想林匡的小说写得就是比许望秋好,林匡的《玩具》就是比《母体》好看,不服来咬我啊!
就在这时,公交车来了。张友军两步蹿上公交车,找了个位置坐下。他翻开《明报》,正准备读林匡的《极刑》,前面一对*轻男女的对话吸引了他。
女孩用微微发颤的声音道:“这个故事太可怕啊。你说有**可能,就像小说写的那样,我们是生活在虚幻的世界中的,是被机器人养殖着的?”
男子笑着安慰道:“当然不可能,那只是小说里内容,不要胡思乱想。”
“我只是觉得*一是真的,那该多可怕啊。”
“***一,那只是小说而已,不要杞人忧天。”
张友军心想这么多人都在讨论《母体》,看来这次林匡真的遇到对手了。他摇了摇头,低头去看林匡的《极刑》,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有点看不进去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母体》故事越来越精彩,悬念不断。在揭开真实世界的谜底后,许望秋马上抛出新悬念,许正道是不是救世主。在许正道见到先知,知道自己不是救世主之后,又蒋天生又被黑衣人抓走了。许正道他们必须又进入敌人的大楼,将蒋天生救出来。。。。。。
读者每天读完《母体》的连载,都盼着读后面情节,恨不得一口气读完。
与之相反,《极刑》进入中段后,却逐渐变得平庸起来。
这其实是林匡小说的一个特点,林匡曾经说过,好小说应包括生动而有性格的人物、曲折的情节、浅白的文字,加起来便可以成为吸引人的故事。具体地应如何写作呢?我可以分享一个写小说的简单方程式:头好,中废,尾精,即是文章开头要精彩,引起注意;中段可以尽是废话;结尾要精彩绝伦,留给读者好印象。结尾尽量圆满,不能圆满也罢;只卖数十元的一本书还苛求什么?
林匡有部分小说确实做到了这一点,开篇精彩,结局让人震撼,比如《头发》。不过林匡大部分小说并**做到这一点,大部分小说是开头部分写得精彩纷呈,进入中段开始转向平庸,到结局彻底拉胯,《极刑》就属于这种情况。
《极刑》开篇写得震撼人心,但故事进入中段就开始变得平庸了。
《极刑》进入到中段,卫斯理认为蜡像馆里展出的蜡像是真的,蜡像馆主人有时空挪移的能力。于是,他给出自己的推论,蜡像馆馆中受刑的蜡像,很可能是真正的**、司马迁他们,蜡像馆主人既然有时空转移的能力,自然就能让**他们出现在蜡像馆。
白奇伟不敢相信,**道,谁会有那样的能力,能够随意转移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