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不能告诉我吗?”
……
“大概呢?告诉我个轮廓,也不行?”
……
她的生活,是简单的忙碌。她人生里有一条规律,那就是她做了,只要投入精力或者金钱,就一定能有所回报。
按照许则匀目前的观察,回报率都相当可观。
但许则匀却没这么好运,搅动他命运的大手迟迟不肯放过他,阴阴尾随。飞来横祸、祸不单行,都能概括他这尚不足三十年的人生。
‘中保特卫’,他人看来是大好势头,行业翘楚,年轻有为。但对许则匀来说,是呕心沥血,小心谨慎,拼尽全力,才取得的成绩。
而他并非为了成绩而做。
……
知意这样子,许则匀准备好的那些腹稿就无法开口了。只能挑些坦诚的,能说的,说给她听。
他重新坐下来,手里或轻或重捻揉着她细白的手腕骨,语气淡淡:“腓腓,之后一段时间,我可能会经常出差。小七会跟着你,如果有小七处理不了的事情,你可以去公司找岳泽。”
“东南亚、南美,你不要去。”话音没落就又改口,“算了,你尽量不要出境了。如果真的有工作需要,你提前告诉我好吧?我也不是一直不回来,总能回来看你的。”
“出差多久?我是指,这种经常出差的状态,要持续多久?”
“不确定。事情比较复杂,需要协调,但是……”还是不能说,他喂她喝粥,定定地承诺,“肯定尽快回来。”
……
两个人现在变得亲密又尴尬,这种状态只有小七和岳泽知道。
大概因为在游轮上吹了风,更多可能是因为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更深露重的庭院中等他接完了那通电话。
以小七对许则匀的衷心,电话在知意的意料之中。
但她没想到,他要抽三只烟来想如何应对,还想了那么那么烂的解决办法:把她推给凌远。
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气的,第二天一早,知意的头又昏又沉,鼻子堵的声音都变了调。
这个年跨地,许则匀直懊恼。
游轮烛光晚餐准备的匆匆,不够精致;还因为自己笨嘴拙舌,把知意给弄哭了;准备的烟花在燃放以前,她就睡着了。
原本是回不来的,但是想着从抚龙江边走的时候就没有给她一个交代;找到个有信号的地方,想给她打电话。
手机刚刚出现了一点网络,铺天盖地是和他有关的无稽之谈。
许则匀干脆抽时间,赶回来和她一起跨年。
许则匀想着告诉她自己现在就要走,她还会不开心。一步三顿地来找她,才发觉她还没起,敲起居室的门,也没有回应。
推门而入,被窝里的小小身影蜷曲着,露出了的小脸红得吓人。一模额头,发烧了。
连忙让小七接家庭医生来,他一边用温水擦拭着她的额头、手心、脚心降温,一边忙着和陈元联络。
【装备要多少有多少,陈叔,不用跟我客气,要保证参加行动的兄弟们人人都有。】
这次他提供的线索很关键,恩竹入境,始终被申城方面的天网高频度地监控着。
玉南那边,有线人当诱饵,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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