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至昨晚有一个饭局,本来他是不打算去的,但是早上跟权宴吵架了,他心情不好,于是他赌气答应了。([[
同时还很没出息的提前回家做好了宵夜放在餐桌上,走之前还去书房偷拿了某人的一张信纸,写了一封‘威胁信’。
然后自己又开始憋屈。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认定了权宴,给她装完房子,还得给人家装孙子。就这样那个蠢女人还不领情,自己还得巴巴的给她打听房子下落,一天到晚忙完家务,还得多给她做顿宵夜。自己提个小要求费气吧啦的,人家提那么多的要求他还不能不答应!
贺至站在院子里,宣泄似的锤了好几拳院子里的合欢树,又转头看了一眼房子。
然后怒气冲冲的就走了。
权宴坐在家里的沙上等到凌晨,天开始亮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阵车喇叭声。
她趿拉着拖鞋去开门,秋冬之际,更深露重,连个外套都不披。
贺至醉得不成样子,领带被他揪开,半挂在脖子上。
他看见权宴,指着她嚷嚷:“姓权的!嗝~”
后面他的智囊团停好车跟上来,把他的手拉回去,警告他:“别耍酒疯哈!”
皮肤黝黑的汉子一扭头,脸上带着讨好的笑,“那什么,你是权宴吧。我们哥儿几个是贺至这孙子他爸的属下,他喝醉了,加上饭桌上有几个人物挺重要的,耍到现在,对不住了啊!”
权宴僵硬的笑了笑,身体主动避开,让出大门的位置。“快进来吧。”
“诶!好!”一群汉子呼啦呼啦的涌进门。
权宴带着他们把贺至安置好,这帮大老爷们儿就提出告辞。“妹子,你忙活他吧。这小子昨天心情不好,跟吃了枪子儿似的。我们一帮糙老爷们儿也不会照顾人,家还有事儿呢,就劳烦你多照顾吧!”
“天都快亮了,留下来一块吃个早餐吧。小区门口有豆浆油条,我去买。”权宴客气挽留。
这帮人都是人精,要不然也不会被贺至他爹送过来当智囊团。
他们纷纷借口有事,一溜烟儿的就跑了。
权宴下楼烧水给他泡蜂蜜水,等她上来的时候,贺至人已经不在床上了。
“权宴!姓权的!……权宴……”
“你鬼叫什么呢!”权宴推开浴室的门,贺至穿着西服泡在浴缸里,领带扔在洗手池里。
贺至迷迷糊糊的抬头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沉默的玩着水,又不说话了。
“水是凉的!”权宴试了一下水温,故意往他脸上浇了一捧水。
贺至反抗,摇头,还委屈:“你欺负我…姓权的…”
“姓贺的!”
“姓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