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敢在舒龙道宗门放肆!”不多时,五六十人自桥头上涌过来,手上都提着大大小小的锤子,为首一人,外表约莫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尚在很远就先声夺人。
来的近了,李毅坚迎上前去,道:“请问,你们是舒龙道的人吗?”
那为首汉子顿下身形,打量了一下李毅坚,道:“正是!请问你们是何方神圣,为何到舒龙道山门闹事?”
“久仰久仰!”李毅坚指着秦多羽等一众滚地葫芦,道:“这里有许多冒充舒龙道的混混,在大街上敲诈勒索不说,还想霸占我等的龙舟,我担心他们败坏舒龙道的名誉,所以略施惩戒,表示对舒龙道的敬意。”
“混混?!”那中年汉子伸长脖子,扫视了一眼地上花花绿绿的一群青年,只是俱都跟猪头一样,不好辨认,秦多羽只好发声道:“温叔叔,是我,秦多羽,哎哟,,,,,,”
“啊呀,是秦少爷!”那中年人赶紧上前,丢下金锤,扶起秦多羽,沉声问道:“秦少爷,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变这样子?”
“屁话!怎么变这样子?!”秦多羽大怒,道:“自然是被人打的,就是这些人!哎哟,,,,,,”
那中年人“呼”的一声站起来,对李毅坚吼道:“你们为什么打人?而且还敢打我们副门主的公子,犯下这番弥天大祸,岂可善罢甘休!跟我回山门,说个明白!”
“什么?”李毅坚诧异道:“这个当街行骗的小混混,居然是舒龙道副门主的儿子?!”柯那荼在旁大声叫了起来,“快来看啊,快来瞧啊,舒龙道副门主的儿子上街行骗了!”
柯那荼这一撒泼,原先他手下的一群泼皮,也开始大声叫起来,道:“舒龙道欺负外乡人了!”
“舒龙道地盘来不得啊!”
“副门主的儿子都这个德行,其他人,指不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呢!”
那姓温的中年人大怒,金锤一指众人,道:“住口!”
柯那荼有恃无恐,看都不看一眼,继续大叫道:“舒龙道抢劫啊!前面打修罗不要命,后面打自己人不要脸啊!”
虽然是在战时,但来往客商依旧不少,这一闹,就听见到处窗户打开的声音,很多不同造型的脑袋从窗户里探出来,东张西望。
姓温的中年人四处一看,见到稀稀落落的还有不少人凑上来,似乎看火烧房子不嫌火大的样子,不由得更为恼怒,对方不是修龙者吗?怎的如此不要碧莲?
“到底谁欺负谁?!”温姓中年人一指地面,道:“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们远来是客,却在我舒龙道地面耍威风,更打伤我舒龙道宗门之人,还说被欺负了,简直胡说八道。闲话休说,随我到宗门走一趟,是非曲直,自会有一个公断!”
恭继上前一步,道:“请问尊驾贵姓?怎么称呼?”
“某家温庭仁,乃是舒龙道外门都尉。”那温庭仁一见对方有人出来主事,虽然对方年岁偏小,场面话自然要跟进,道:“你又是何人?有何要讲?”
一见对方礼节全无,恭继也懒得客气,道:“温都尉,这几个骗子在我等面前飞扬跋扈,更想染指我脚程工具,本以为是人族的败类,长青台的耻辱,没想却真是你舒龙道宗门之人。舒龙道既然放任此等蛇鼠之辈横行,我怎么才能信得过你舒龙道会秉公执法,还给我等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