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严军有大学士之资,又经常在府文院读书学习,无论杜公子多么有文才,也断然不可能在经义方面胜过严军,杜公子,这一次你输了!”严路得意道。
杜宁说道:“在明日公布金榜之前,谁输谁赢尚不可知,我劝足下还是不要把话说得太满,以免自打嘴脸。”
“哈哈……”
严路与严军闻言,放声大笑起来。
严军说道:“今日的经义考题乃是《孟子》中的文章,我专攻《孟子》之道,我不信我的专长会不及你这个寒门学子。”
寒衣社学子皆脸色大变。
杜宁也是面露惊讶之色,问道:“倘若明日我输了,我能否设宴向二位认错,以免去磕头之罚?”
“放肆!”
严军毫不犹豫地说道:“你当初逼得我堂兄向你磕头,如今却只想道歉了事?天底下哪有这般便宜的事情?我现在就告诉你,明天的头你磕定了,你若是敢耍赖皮的话,我敢保证你走不出玉林县!”
杜宁闻言,冷漠的扫了一眼严军。
“很好,希望你能够记住今天说得话。”杜宁说道。
“杜公子放心,明天你朝我们磕头的时候,我们一定不会取笑你的。”严路笑道。
“最多看不起你。”严军补充道。
“哈哈……”
杰英社学子发出笑声。
李昌铭说道:“哼!倘若明天文院揭榜,是杜公子名列第一的话,那你们今天在这里说的话,将会成为整个玉林县的笑柄。”
“说得好像杜宁能够争到案首似的,我告诉你!玉林县的头名案首非我莫属,谁也抢不走,我说的!”
严军的声音大了起来,他实在是太自信了,因为在儒家经典之中,《孟子》就是他的专长。
他相信以他对《孟子》的了解,写出来的经义文章一定可以胜过杜宁。
“你说的不算。”
杜宁怼道:“谁的经义最好,考官说了算。”
严路轻蔑道:“县文院主考官何全,乃是家父挚友,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寒衣社众人脸色狂变起来,如果严路说的是真的,那么只要主考官审核杜宁经义的时候,只要鸡蛋里头挑骨头,找出一点不足之处,也有筛选掉杜宁经义的可能,这种手段属于阳谋。
“是吗?那太好了。”
杜宁讥笑道:“严松整我的时候,他的乌纱帽被国学宫给摘了,我倒是想看看文院的主考官敢不敢整我,主考官若是不公不正,我就敢在文院面前请圣裁,到时候你们谁也逃不了干系。”
若是有学子在科举的时候蒙受不白之冤,可以发起请圣裁,由半圣进行裁决,通过的人将会彻查文院,牵连的官员一个也逃不了。
但万一过不了请圣裁,不仅文名尽毁,也会受到国学宫严厉的惩罚。
“可笑!无知!就你也想请圣裁?你算个什么东西啊!”
严路又是生气,又是觉得好笑,认为杜宁不自量力。
“李兄,我们走,喝酒去。”
杜宁一挥手,与寒衣社众学子离开文院。
“莫非杜宁真的有把握在经义方面胜我?荒唐!绝不可能!”严军心里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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