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江川夜晚凌晨三点,江川兴仁医院病房中的气氛很是沉闷。
病房之中挤满一群一群的人,他们一个个全是清一色的西装,皆是气势逼人,眸光四射,明眸开阖间给人强大的压力。
“在座的诸位都是沉溺西医数十年的专家医师,难得也束手无策?”
在所有人最前方有一个中年男人,他大概四十岁左右,剑目星眸,气势威严,一股久居上位的气息扑面而来。而他剑眉深琐的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老人,他的脸色异常愤怒。
“怎么办!”
此话一出,虽没有威胁的语气,仅仅是平平淡淡,可那些医生手脚皆是一冷,如坠冰窟,豆大的汗珠拼命的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我们真的尽力了。”
他们皆是兴仁医院赫赫有名的医生,但这这位面前,却丝毫没有威势可言。
“我们也没想到情况会突然恶化。”
此时床上的蒋老面色发白,双目死闭,嘴巴里面传出难闻的腐臭味,而他的身体也有一缕缕死气缠绕。
他们看到这情况都明白,五脏俱腐,蒋老命不久矣!
“庸医!”
最前方那个中年男人,他双目若电,气势震人,他扫视了在场了每一个人,那些人皆是肝胆欲裂,浑身打颤。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中年男人仅仅一句话,已经将那些医生吓得要死,每个人的心脏都在砰砰的跳。
“张主任,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蒋市长,我……”
张主任是兴仁医院的主任医师,他满头白发,脸上全是皱纹,一双浑浊的老眼中充满歉意,一直保持弓腰的姿势。
“是我们无能。”
他并没有解释,仅仅是对着中年男人弓腰,鞠躬。中年男人久久未语,而张主任也没有起身。
此人名为蒋震功,江川市市长,在江川一言九鼎,说一不二,而且他今年不过四十出头,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蒋老的问题责任全在我一人,不关医院的事情。”张主任苍老的脸上充满抱歉。
这时有一位年轻的医生走出来,焦急的对蒋震功说。
“其实不关主任的事情,之前我用各种最新的仪器检测,蒋公的身体完全正常,但是万万没想到,蒋老的病这突然直线恶化!”
在家蒋震功要说话的时候,一个人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对他道。
“副市长打来电话,他说在晚上赶不回来,让您主持晚上的江川晚会。”
蒋震功眉头一皱:“你告诉他,我也没时间,让他自己看着办。”
他将目光移视张主任身上。
“张主任,我父亲还能撑几天?”
“几天?”张主任摇摇苍老的脑袋:“恐怕连今天凌晨都撑不过去。”
“什么!连今天都……”
此言一出,病房之内一阵骚动,每一个蒋家子弟脸上都很难看,他们脸上都不愿相信。
“你可知道他是谁?”
依旧是这句话,但是众人却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