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弦索性放下筷子,妖冶得有点不真实的脸刹然严肃,“其实宝贝可以更霸道一点,比如,将我日日夜夜锁在你身边,不仅不会让别的女人看了去,也不会让别的女人觊觎。”
楚心之:“我又不是变态。”
盛北弦:“……”
……
夜晚七点。
楚心之收拾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
借用了盛北弦的书房,将他书桌上的文件书籍之类的东西都搬到一旁,让书桌空了出来。
盛北弦洗完澡出来。
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裹住笔挺修长的身躯,腰间的带子没系,几滴莹彻的水珠缓缓滑落,滴入健硕的小腹,倒三角区域,直到落入黑色的平角内裤……
咳咳。
楚心之正在调颜料,猛然抬头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就仰起头。
丝毫不夸张的说,她现在觉得鼻子里热气横升,有一股热流涌出的感觉。
再不仰头,估计能流鼻血。
盛北弦!
他又要干嘛?
“你能把衣服穿好么?”楚心之翻了个大白眼,继续低头工作。
盛北弦抬步,缓缓走过去,姿态优雅,尊贵无双,像是君临天下的王。
他走到楚心之的身后,健臂圈住楚心之的腰。
冷峭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灼热缠绵的气息喷洒而出,语气异常暧昧,“宝贝,你在干什么?”
楚心之身子一颤,用手肘捣了捣他,“你离我远一些,我要调颜料,一会该弄到你身上了。”
“弄这个干嘛?”
“我想亲手给奶奶画一幅画,这样心意到了,又不显得庸俗。”
盛北弦蹙了下眉,“宝贝会作画?”
“当然。”
她母亲文青可是当年娱乐圈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耳濡目染。
可惜那时,她太顽皮了,没好好学。
学了许多年,只书和画稍精通,琴和棋却略懂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