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说第二遍吗?”声音依旧冰冷。
冷冽的声音让关蕊脸色难堪,唇色苍白,不敢再坚持。
她放下纱布,看了一眼楚心之,才转身出去。
楚心之不知道关蕊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能确定的是,关蕊对她像是有敌意。
真奇怪,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她哪里碍着那个叫关蕊的了?
盛北弦看着楚心之,薄唇轻启,“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给我包扎伤口。”
“盛少,你脑子有问题吗?放着护士不用,让我包扎?”楚心之板着脸,站着不动,“我不会!”
盛北弦挑眉,“那个女人对我有企图,而且,我不喜欢女人碰我。”
傅景尧连这一点都忘了,看来是着急去看病人。
楚心之不知道这话盛北弦是用来鄙视她的还是怎么,她难道不是女人吗?
“过来!”
“我去帮你叫医生。”楚心之不带迟疑的,转身就往外走。
既然不让护士碰他,那她叫医生来总可以吧。
盛北弦顿时有一种无力感,小东西这性子跟谁学的,脾气倔得跟牛一样。
欠调教!
“我不要医生,也不要护士,如果你不帮我包扎伤口,那就不包扎,万一留下后遗症了,正好,我更有理由赖上你了!”他就不信拿她没办法。
楚心之握着门把手,顿住了身子,手指狠狠地扣着把手。
她怎么就被盛北弦吃得死死的?毫无反击的能力?
认命的转身,带着怨气拿起推车上的纱布。
盛北弦好笑的看着她无可奈何的样子,继续逗她,“先帮我把衣服脱了再包扎,身上出了汗,不舒服。”
楚心之与盛北弦对视。
“刚刚是谁说的裸体只给媳妇儿看的?盛北弦,你是记性不好吗?”
盛北弦在心里想到,记性不好的也不知道是谁。
楚心之现在有一种冲动,她特别想把这一团纱布塞在盛北弦的嘴里,让他成天张口闭口胡说八道。
盛北弦换上了严肃的语气,说了很多话。
他说,“楚心之,你最好别试图逃离我,你挣扎得越厉害,我越有一种想把你禁锢在怀里的冲动。”
他说,“楚心之,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盛北弦对感情很认真。”
他说,“宝贝,我要的是你的心。”
…。
他说了很多,也不知楚心之到底听进去了几句。
最后,她只能听从他的“命令”,低着头帮他解衬衫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