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先生,还是让我送您一块传讯石吧。”
原则上,江汀是不收学生上价钱的东的。
但这回事关学生的安危,故而江汀收下传讯石,并未推辞。
送出传讯石,言落月连呼吸都变得轻快,安全感迅速提升到最高级别。
言落月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汀,纯稚的小脸上,笑容灿烂得像是春花,在脑海中栩栩如生地勾勒出鲁氏一族再次作死的场景。
她期待地问:“先生,是不是下次鲁氏的修士再蛮不讲理地堵我,您就可以当场从天而降,一剑把鲁府劈成两半?”
是这样的话……实不相瞒,言落月心思蠢蠢欲动,很想搞一点关于钓鱼执法的『操』作。
江汀闻言,迟疑一下,如实回答:“有点困难。”
“……哦。”言落月乖乖应声。
行叭,那她就不钓鱼。
结果下一秒,江汀就补充:“像你说的那从天而降的剑法,威力一般都比较大,保守估计也会让鲁府裂成八瓣。”
言落月:“!!!”
什么,居然还有这等好事?
那不是更好吗jpg
江汀的保证,异于给言落月吃下一颗定心丸。
她笑逐颜开地打算告辞离开,却在转身被江汀叫住。
“先生?”言落月不解地眨眨眼,“您还有事留我?”
“嗯。”江汀徐徐点头,把话题新带回们的开场上。
“你今天,是不是逃课?”
言落月:“……”
啊这。
刚刚都已经兜那么大一圈子,怎么关于自己逃课的事,江先生还是没忘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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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言落月苦着脸,咬着笔杆被罚抄写,心心念念等待桑戟和言干下课放学之际,鲁氏少主人的书房里,完全是另一番阴云欲雨的气氛。
方才,已经听首领修士汇报这件事的龙去脉。
在听到那位艳美女子忽然出现,横『插』一脚,鲁津渡的表阴晴不定,眉头紧紧地皱起一大疙瘩。
“……怎么是她?”
问出这问题,也并不是想得到回答。
不等首领修士答复,鲁津渡就摆摆手:“算,不管她,你继续往下讲。
“是。”见鲁津渡脸『色』不甚好看,首领修士连忙,“虽然最被侥幸逃脱,但是,我们已经知那敢捋虎须的炼器师的字。”
鲁津渡冷笑两声:“很好,这人叫什么?是男是女?大概是什么身份?”
首领修士如实答:“此人叫言蚱,是男人,大概是蚱蜢一族的妖类,纪应该在十出头。”
停顿片刻,回忆起自己撤退前观察到的、那斗篷炼器师拔腿就跑的滑稽场面,首领修士信誓旦旦地补充:“绝不会超过三十岁。”
“好、很好。”鲁津渡点点头,“你的办事能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出众。那么,就按照这线索查下去吧。”
…………
言蚱、男人、蚱蜢族、三十岁以内。
有这四条精准信息,找到这跳梁小丑,岂不是跟探囊取物、按图索骥一样容易?
一开始,论是下令的鲁津渡,还是执行命令的首领修士,都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