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你们谁是赢家,我就跟谁合作。”
“那是当然,国库永远是取之不尽的财富所在,若是我们胜利了,以后发展,可是要大大地倚靠彭大将军才行。”
“所以,这件事我们没有做绝!”
“希望彭大将军也不要有心结才好。”
洪琪连忙站起来,说道。
这次交锋虽说是他赢了,可是实力就是实力,优势就是优势,不会因为一次小挫折,就消失掉。
洪琪若是一直骄傲下去,他就是个大笨蛋了。
这下彭将军的脸有点好看了,他点点头,向门外走去。
不过没走几步,又回头看着正目送他离开的洪琪,道:
“以感情上来说,我希望魏岳赢,以理智上来说,却是希望你。”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合作伙伴,当然是挑最有头脑的。”
“同时,能看到自己从小到大、到老的知己,遇到了一个棋鼓相当的对手,又重新有了青春的感觉,真的很高兴。”
“呵呵,当你有一天发现一个人独自站在高处的时候,才会理解魏岳以前的心情。”
“寂寞啊!”
“寂寞啊?”
看着这个威严的中年人,笑着走出大门,洪琪轻轻地念着这三个字。
但是他没有要去深思的冲动,因为他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
一个人谱写的只是辉煌,两个人的,才是传奇与精彩。
十一月二十三,巳时六刻。
“整件事摆明了有很多疑点,是有人专门针对刑天门及另外两个帮派而设的陷阱。”
“只有猪脑的人才认为,刑天门敢这样冒天下之大忌,光天化日之下屠杀寻常百姓。”
“我希望大家不要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而让无辜的人承受罪责。”
黄鹤楼顶楼的茶室里,已经闹翻天了,很多官员已经没有了平时身为父母官,要言行端正的风范,就差像泼妇一样地痛骂脏话了。
听到沈忠明集团的一员这样叫嚣,陆啸坤的一个拥护者,当然马上站起来激动地反驳道:
“难道那么多人的眼睛都瞎了么?”
“那二十多条人命,又是假的么?”
“只有别有用心的人,才拼命为某些人、某些帮派开脱!”
“王司徒,咱们现在讨论的是刑天门是不是背后主谋,是不是应该被取缔的问题。”
“那些凶手杀了人,咱们大伙儿都看见了,不用再争辩什么,绝对的该死啊!”
沈忠明最好的朋友,齐太尉讥讽道。
“那么,那些人是什么帮派的啊?是听命于什么人的啊?”
“若是这件事不严惩,那些无法无天的江湖帮派,就有了突破口,专让弟子为了帮派利益,犯下滔天大罪,然后所有事都推到这个弟子身上,那不是天下大乱了么?”
“三十多年了,每个人都守着该有的法则,这天下还能维持着原有的秩序。”
“为什么?因为之前发生过相同的一件事,凶手所属的帮派,就是被取缔了的,大家都引以为戒!”
与陆啸坤同一战线的莫副将不甘示弱地反击。
“你晓得有多少人,靠着刑天门以及另外两个帮派吃饭么?现在不比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