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惜月深深的望了眼张赫,接着幽幽说道,“我成功了,也失败了。”诸葛惜月再次凝望了眼张赫,方才缓缓说道,“我成功推掉了和赫默的婚约,但我也失败,败得很彻底。家族为此雷霆大怒,为了维护和赫家的关系,家族长老会给出了严酷的处罚决定,除非有个男人能为我闯过诸葛家的五关六阵,并击败一名诸葛家族内长老。否则,我终生不可再嫁。”
尼玛哟,这是神马狗屎家族?张赫无语的摇了摇头,不知该说什么。
诸葛惜月抬起琥珀色液体,向张赫举了举杯,猛地一饮而尽,她用洁白的餐巾布,优雅的擦了擦娇艳的酥唇,接着说道,“诸葛家的五关六阵是百年前传下的古老大阵,近百年来,诸葛家成功闯过五关六阵的,最年轻者是五十七岁的六叔诸葛穹,而年轻一代,时至今日,依旧没人能闯过第一关。”
诸葛惜月接着苦笑道,“我诸葛惜月怎么说也算是出色的女人吧?我怎么可能会愿意去嫁给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呢?”诸葛惜月满脸苦涩的摇了摇头。
我草,望着诸葛惜月满脸苦涩的笑容,张赫恨不得立即杀上那狗屎的诸葛家,将那帮子脑袋被驴踢的老古董们打得连他爹妈都不认识他们。只可惜对自己的雄心壮志,张赫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别说诸葛家的那些老古董,就连赫默上次露的那一手,他也没必胜的把握,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张赫,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满脸苦涩的笑容。
尼玛,这么说,这小妞也被哥给害惨了,以她那心高气傲的性格,难说真会弄出个什么终身不嫁之类的事情来。
诸葛惜月收起了苦涩的笑容,再次开口道,“本来,家族是要将我撤回家族驻地,但因为赫默的力保,我才得以继续留在秀媛国际。当然,赫默并不是真心在帮我,用他的话来说,他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是如何玩死你这个胆敢给他戴绿帽子的白痴。”
尼玛哟,哥和赫默的斗争,能不能算是风流债?张赫一时无语,不过对赫默的杀心却也变得更加浓烈,这垃圾不死,他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安宁。
“张赫,你觉得你赢了吗?”诸葛惜月认真的问道。
张赫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虽然他没受过诸葛惜月这般严苛的培训,并不善于计谋,但白痴也能看得出来,赫默这次溃败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
他必定还有后招,而且是很阴毒的后招。否则,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认罪?只是张赫实在想不出他的后招是什么罢了。
诸葛惜月满脸落寞的笑了笑道,“以我对赫默的了解,他这次的溃败,只不过是想借机而退,去了却家族纷争而已。说白了,他是故意在败,败给所有家族内部的竞争对手看,让他们趁机发难,只有敌人动了,他才能找到反击的机会,真正的一刀致命的机会。”
我草,这王八蛋。
诸葛惜月的话,让张赫瞬间将赫默的危险系数提高了百分之八十,“连我都能看出赫默是故意在败,赫家其他人难道会看不出来?”张赫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诸葛惜月笑了笑道,“这是一个阳谋,赫默就是要摆明告诉别人他是在诈败。”诸葛惜月又笑了笑,方才再次说道,“张赫,你信吗?就算大家都知道赫默在诈败,但依旧有很多人会跳出来?”
张赫轻轻的点了点头。
赫家的复杂,张赫略有所闻。在赫家,赫默是下任家主强有力的竞争者,赫默的溃败,肯定会成为众人群起而攻之的借口,因为不仅赫默想早早定下家主继承人的位置,其他人,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说白了,所有人都在等一个拉开混战的借口。只不过智力超群的赫默,用他一贯胆大妄为的作风,主动将自己变成了那个引爆点罢了。
赫默是胆大妄为,但赫默绝不是个莽撞之辈,也不是个狂妄之辈,他这么做,肯定是有所依仗。至少,他自认为能胜过所有人。
也就是说,赫默的手中,还有一个威力惊人的杀手锏。
赫家的内斗,张赫无力干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增强自己的势力,不管赫默是成还是败,自己都必须得挡住他接下来的反击。并在合适的时机,大举反扑,一举弄死赫默,弄废整个赫家。
对此,张赫还是信心十足,因为他的背后,是华夏的骄傲,龙傲先生,比那狗屎的赫家,不知道要强出多少倍。
但问题是,他需要足够的时间来成长壮大。
诸葛惜月又开口了,“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本来,在我的眼里,你只不过是一件工具罢了,就如那晚我说的那样“相逢何必曾相识,纵使相识又如何?”甚至,当时我也压根没想过与你有任何后续关系。但因为那次的缘故,你的样子却如刻进了我的脑海,呵呵。”
诸葛惜月自怨自艾的轻笑,让张赫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
尼玛,原来电视上演的那些狗血镜头还真的存在。比如神马被强女干的年轻女性反倒爱上了强女干犯;比如神马被拐卖的少女被人强行ooxx后,反倒会死心塌地的跟着那个男人过日子,原来得到了女人的第一次,果然能俘获她的心。
原来不光男人是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女人也是呀!
诸葛惜月压根就没注意张赫短暂的思想抛锚,接着说道,“我和你再次巧遇,我明明知道和你继续接触的话,肯定会被赫默发现蛛丝马迹,会对你不利,但我终究没忍住,本以为靠商业合作能掩盖过去,但最终才发现,女人一旦动心了,就没法再像机器人那般精密冷静。我也无法再按自己定下的标准去衡量自己喜欢的男人。虽然我告诉你的条件依旧是二十五的标准,但其实在内心深处,我自己却早已将这个标准抛弃,正因为如此,赫默也很快看出了端倪,找上了你。”
尼玛,原来赫默找上哥,果真是风流债呀!张赫无语的感叹了句,便又接着认真的倾听起了诸葛惜月的述说,“赫默在针对你,我在暗中保你,但赫默终究还是找到了你的破绽,并发起了三次试探性的攻击,直到夜莺莫名其妙的死去,他方才正视起你这个对手,也方才停止了这种不可能置你于死地的试探,但一旦他再次发起攻击,必定是毒计连环,让你防不胜防,所以你要小心了。”
诸葛惜月的告诫,让张赫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废话,哥敢不小心吗?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诸葛惜月终于陷入了沉默,包间内也一时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唯有叮叮咚咚的钢琴声还在响过不停。
诸葛惜月沉默了良久,思想斗争也持续了良久,可能是她太想倾诉了,也可能余勇未尽,她深深的,深深的看了眼张赫,落寞的俏脸上慢慢浮上了一丝羞涩的潮红。
她不敢再看张赫了,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用低得几乎无法听见的声音,紧张的说道,“张赫,你知道吗?自从夜莺死后,我就对你充满了希望,我相信你就是那个骑着白马的王子,我曾无数次幻想过你为我勇闯五关六阵的场景,到你展现出逆天天赋后,我幻想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密,我……”
诸葛惜月再也不是那个英姿飒爽、精明干练的商业女强人了,瞬间变成了一个初恋时羞涩的少女,她的脸上充满了羞涩,充满了期待,充满了憧憬的幸福。
一瞬间,诸葛惜月将少女特有的羞涩之美,展现的淋漓尽致,让张赫不由自主的一阵失神。
如向心中男神表白的少女,诸葛惜月用余光偷偷的瞄了眼呆滞的张赫,嘴角处不由自主的浮上了公主般少女特有的骄傲笑容,“张赫,你会是那个骑白马的王子么?”话语刚一出口,诸葛惜月的俏脸瞬间便变成了怒放的桃花。
张赫呆呆的望着诸葛惜月赤红的,充满了期待的俏脸,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