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荡作恶无算,可都是对旁人施加痛苦,何曾受过这个,当场惨嚎如雷,震动半城。
长胡子中年捧着血呼啦的手臂,体如筛糠,脑子打结,他是黄天荡的狗头军师,跟着黄天荡称王称霸惯了,平素都是欺负别人,今天发生的一切,在他看来,如做梦一般,怎么也没有真实性。
“怎的?信物不够?”
许舒笑呵呵问道。
黄天荡立马停止惨嚎,炸雷一般吼道,“滚!”
长胡子中年这才火急火燎逃窜开去。
“尊,尊客,你,你……”
祝舜也吓坏了,脑子乱糟糟一团。
许舒道,“黄天荡背后不是有个什么正持妖庭么?光弄一个黄天荡,我只怕郡尊你的麻烦还是不能完全解决。
索性,我多等一会儿,一并帮你了结了。”
噗通一下,祝舜拜倒在地,“尊客天恩,祝舜没齿难忘。”
许舒道,“说这些有什么用,早饭还没吃呢?”
“啊!”
祝舜脑回路完全跟不上了,都打成这样了,还能想着吃饭,他连忙喝令管家,速速准备早饭。
许舒就坐在轿中,踩着黄天荡,吃了二十来斤素包子。
漱口茶才吐出去,西边的天际,终于有了动静儿,浩浩荡荡的妖兵,宛若乌云一般袭来。
“府主,救我!”
黄天荡再也顾不得矜持,高声呼喝。
“废物!”
一名金甲巨汉厉声喝道,“我阳某人手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货。”
呼啸之际,仿佛雷霆行空。
噗通,祝舜拜倒在地,冲金甲巨汉拱手道,“敢问可是阳天一府主当面,下官忝为此郡郡尊。”
“本座不管你什么郡尊不郡尊,敢伤我的人,就要有承担极致后果的觉悟。”
阳天一冷哼一声,“轿中坐的那位,还不给我滚出来,装什么神鬼?”
咔嚓一下,花轿四分五裂,许舒安坐其中,手中正捧着一盏饭后茶,茶杯中正浮现袅袅烟气。
黄天荡带来的一干妖兵也全场看傻了,呆愣当场。
“久闻你黄天荡好渔色,娶一个,吃一个,可有此事?”
许舒高声喝问。
黄天荡厉声道,“爷爷生来好美色,娇滴滴的小娘子,玩腻了不吃,岂不浪费?
不管你是哪路过江龙,得罪我正持妖庭,等着被妖统皇庭追杀至死吧。”
“追杀?何必这么麻烦?我在此恭候便是,叫你的人回去传讯。”
许舒替人解决麻烦,从来都愿意从根上铲除。
黄天荡心中一喜,自以为激将法得授,厉声喝令一个长胡子中年回去报信。
长胡子中年才要遁走,却被许舒叫住,“就这么去可不成?人家怕是不着急。”
长胡子中年目瞪口呆,下一瞬,许舒大手探出,如拧麻花一般,将黄天荡的一只手臂生生扯了下来,直接抛给长胡子中年,“拿上这个,当个信物,人家能快点儿。”
黄天荡作恶无算,可都是对旁人施加痛苦,何曾受过这个,当场惨嚎如雷,震动半城。
长胡子中年捧着血呼啦的手臂,体如筛糠,脑子打结,他是黄天荡的狗头军师,跟着黄天荡称王称霸惯了,平素都是欺负别人,今天发生的一切,在他看来,如做梦一般,怎么也没有真实性。
“怎的?信物不够?”
许舒笑呵呵问道。
黄天荡立马停止惨嚎,炸雷一般吼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