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干什么?
你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什么时候给达达利亚写过情书。
你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又到底为什么那封情书应该写给散兵。
你非常明确地记得,自己好像只给魈写过情书。
还是不敢寄出去,只敢丢在《妄想症》里发癫的那种。
还没等你从愣神中回来,达达利亚的手攥住你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你的血肉碾碎。
青年天蓝色的眼眸似乎带着血光,隐藏着难以言喻的气愤。
那双眼睛好像带着责怪,又充斥着些许委屈,仿佛在看一个负心汉。
达达利亚的声音有些低沉,青年深深望着你,质问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衣柜里?”
嗯,问的很好。
为什么是衣橱里。
当然是因为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但现在误会仿佛更深了一点。
还没等你回答,散兵也过来抓住你的手腕,少年咬牙切齿重复,“你情书是写给他的?”
好崩溃。
两只手腕要断了。
你觉得你还能再抢救一下,“其实那不是写给你们的情书。”
话音刚落,你却敏锐地察觉到气氛好像更低沉了些。
“那是写给谁的?”
两人异口同声,出声后又互相瞪了对方一眼,继而死死盯住你。
你仿佛看到了一只炸了毛的猫和露出尖锐爪子的狐狸在打架,而你就像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白兔,被两只夹在中间。
头突然好晕,好想吐。
最好是突突突血能溅两人一脸最好。
“能不能先放开我。”
“手好疼。”
你实在没什么说话的气力,嗓音微不可查。
两人一怔。
至冬飘雪时也总是这样不被察觉。
寒凉的雪花微微触碰在温热掌心,便会在掌心中迅速消融。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人齐齐松了手。
散兵挑了挑眉,紫色的眼眸里分明萦绕着些许担忧,偏生嘴角勾起,恶笑道:“病秧子,我可没用力握啊。”
达达利亚抿了抿唇角,终是没有出声。
两人依旧盯着你看,似乎你不就“情书”这个话题做出完美解释,就不会放过你。
你能怎么办!
你总不能说暗恋璃月的仙人吧?
潘弥莎连至冬国都没有离开过,更何况璃月!
要是实话实说,肯定会引起两位执行官的怀疑,要是潘塔罗涅知道你不是正牌的潘弥莎,那岂不是gameover,喜提至冬牢狱一份。
说不定还把你交给博士研究“魂穿”他人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