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着宝盒苦思冥想,都想从过往经历里扒拉出点有用的线索来。
杜甫率先开口,摸着脑袋回忆道:“我记得咱在灵渊洞刚进去那会,不是瞧见墙上有几幅画嘛,画里好像有个类似盒子的物件,周围有些奇怪的光点围着,那会不会跟这宝盒的破解之法有关呀?”
倪若水眼睛一亮,忙点头说:“杜兄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印象了,可那光点到底是啥意思呢?咱也没弄明白呀。”
商鞅却不以为然,皱着眉头摆摆手道:“哼,那几幅画能说明啥呀,我看呐,还是得从咱在古宅密室里看到的那本册子上找线索,那上头讲了不少机关啥的,说不定就有关于破除这灵力屏障的法子呢。”
武则天也附和道:“商鞅大人说得有理,那册子可是关键,咱不能把重点给跑偏了呀,我看那些画不过就是前人随意涂鸦,当不得真。”
李白一听就不乐意了,把剑往地上一杵,发出“铛”的一声响,瞪大了眼睛反驳道:“哎,你们这话可就不对了,那画要是不重要,为啥特意画在那洞里呀,指不定就是特意留给后来人看的提示呢,咋能轻易忽视呢。”
诸葛亮在一旁轻轻摇着羽扇,沉思片刻后说道:“诸位莫要争了,各有各的道理,不过此刻时间紧迫,咱们不妨两边线索都再细细琢磨琢磨,说不定能碰出点火花来。”
秦始皇不耐烦地哼了一声,道:“都别磨蹭了,赶紧的呀,朕可没耐心在这儿耗着,再这么下去,就算找到了宝盒,也怕夜长梦多。”
众人听了,只好各自又去回想线索,试图找出个所以然来。
商鞅和武则天凑在一块儿,翻来覆去地念叨着册子里的内容,可怎么也找不到和这灵力屏障相关的只言片语,急得商鞅直挠头,嘟囔着:“这册子咋关键时刻就不管用了呢,真是急死人了。”
武则天也是一脸无奈,叹气道:“商鞅大人,看来这册子也不是万能的呀,咱还得另想办法。”
另一边,李白和杜甫、倪若水对着那几幅画的细节讨论个不停,可越说越迷糊,李白烦躁地跺跺脚,喊道:“这画看着简单,咋就这么难懂呢,到底那光点是要咱咋弄呀,哎呀,愁死我了。”
杜甫劝道:“李兄,别急,越急越想不明白,咱再好好看看。”
诸葛亮则围着石台和宝盒来回踱步,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那灵力屏障,突然,他像是发现了啥,停住脚步,伸手想要触碰一下那屏障,刚伸出去,就被一股力量弹了回来,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李白见状,赶忙过去扶住他,焦急地问:“诸葛先生,您没事吧,咋样,看出啥门道没?”
诸葛亮稳住身子,摇摇头道:“这屏障力量不小,我本想探探它的虚实,却碰了一鼻子灰,不过我感觉这屏障似乎和五行之力也有点关联,只是具体如何运用,还得再想想。”
秦始皇一听又扯到五行之力上了,眉头一皱,大声说:“又是五行之力,之前就是听了你的,虽说暂时解了那机关暗器之危,可这宝盒还不是照样打不开,谁知道这次靠不靠谱啊。”
党高山也虚弱地劝道:“陛下,诸葛先生也是一番好意,或许真有道理,咱不妨再听听看嘛。”
商鞅却站出来,满脸质疑地说:“五行之力哪有那么神,我看呐,咱得从这宝盒本身的纹路入手,说不定纹路里藏着机关的开关呢,总比在这瞎猜五行靠谱吧。”
武则天跟着点头,说道:“没错,商鞅大人这想法我觉得可行,与其纠结那些虚头巴脑的五行,不如实实在在看看这宝盒上的纹路。”
李白不干了,把剑拔出一截,剑刃寒光闪闪,冲着商鞅和武则天喊道:“嘿,你们怎么就不信诸葛先生呢,之前要不是按他说的来,咱们早被那机关给吞了,现在又在这瞎出主意,我看你们就是别有用心。”
商鞅也火了,脸涨得通红,指着李白回道:“你这话说得可就难听了,我这也是为了大家能打开宝盒,找出襄王秘密,怎么就别有用心了,你可别血口喷人啊。”
众人一下子吵成了一锅粥,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那场面别提多混乱了。
就在大家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倪若水突然大喊一声:“都别吵了,你们快看呀!”
众人被他这一嗓子喊得都愣住了,纷纷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宝盒在光芒闪烁中,隐隐约约出现了几个小字,字很小,若隐若现的,不仔细看根本瞧不见。
杜甫凑近了,眯着眼睛,费了好大劲才看清,念道:“以灵物之光,照古图之序,破此障也。”
李白挠挠头,疑惑地问:“啥灵物之光呀,古图之序又是啥,这说得不清不楚的,还是让人头疼。”
商鞅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忙说:“灵物之光,会不会就是咱们之前找到的那些有灵力的物件发出来的光呀,那古图之序,说不定就是指灵渊洞里的那几幅画或者古宅密室册子里的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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