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林宇见二人进来,一招“少泽剑”射出一股剑气直奔烛台,一招“中冲剑”直击中年汉子面门,另外一招“商阳剑”直射太湖帮弟子。
他也不管结果如何,脚下“凌波微步”展开,已夺门而出。
锦袍汉子避过那道剑气,但右脸脸庞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擦伤,一时间鲜血淋淋。又听身旁的太湖帮弟子,一声惨叫,此后再无声息。
锦袍汉子立即将劲气布满全身,以防对方偷袭,但等了一阵,却一点声响也没有,等他再次取出火折子点亮蜡烛时才发现,那名太湖帮弟子咽喉上一个指头大小的圆洞正沽沽的向外冒着鲜血,两眼圆瞪,早已气绝身亡。
而密室里干干净净的,除了自己外再无一人。锦袍汉子立即脸色大变,脸上显出惊惧之色,手中烛台再次掉落在地。
林宇展开轻功疾奔,由于天已大黑,很多太湖帮众只见一条影子闪过,等凝神细看时,林宇早已去的远了,都以为自己眼花了。
林宇回到小船上立即斩断缚着小船的纤绳,划船离开。
林宇离开后半柱香时间,太湖帮岛上忽然传出一阵阵捉拿刺客的声音,一阵鸡飞狗跳。
一轮明月映在平静的湖水中,林宇静静站在“渔家寨”小岛上一块突出的礁石上,心内却是起伏不定。
他已暗中将红木箱中的金银细算了一遍,大概黄金有八千两左右,白银五万余,其余美玉珠宝估计价值也在三万左右。“太湖帮”失却了如此多的金钱,肯定会大肆四处搜查,却不能将财宝分与渔民了。
唉,看来钱多了也不是好事,尤其还是来历不明的。
林宇若无其事回到聚义厅厢房内,倒是没什么人来盘问他。大多数人此时都睡觉了。
次日一早,林宇来到聚义厅,田靖等人早已到齐,一个个坐在椅子上交头接耳,看见林宇到来连忙住口不语。
田靖起身道:“大当家,兄弟们一天都闲的无所事事,还请大当家分派任务。”林宇正要答话,却见一个汉子飞跑进大厅,口中喊道:“大当家,有情况,有情况!”
田靖怒骂道:”没见大当家正在训示吗,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那汉子立即闭口不言,田靖道:“王二愣子,到底有什么情况。给大当家好好禀报。”
王二愣子本名叫王超,闻言说道:“小的今日早上见‘太湖帮’弟子到处在搜寻,说是有人胆大包天,劫了他们的东西。现在一队人马正朝着寨子来!”
林宇闻言道:“他们有没说丢了什么东西?”王超道:“那倒没说,不过据说他们帮主都震怒了,派出所有堂主香主四处搜寻。”
林宇道:“知道了。现在太湖帮人马还有多远?”王超道:“估计一炷香时间就到了!”
一炷香就是约二十分钟,林宇不喜欢用古代的计时方法,试想万一遇到无良奸商,做出的香用来算时间,那还准吗?
林宇道:“传我命令,吩咐各家各户,待在家里,不要随便出来。将外面把守的兄弟也都喊回来,你等拿出库存的酒水,与我在这厅内饮酒。”
田靖道:“大当家,你这是?”林宇摆手道:“不用多言。你等速去执行命令!”众人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众人取来酒水,就在厅中豪饮起来。
温向荣乃是“太湖帮”五大堂主之一,地级上阶修为,手中十八路“夺命勾魂剑”使得出神入化,倒也在江湖上博出了一番名声。后来败在俞乐生手下,便留在了太湖帮。
此时他正带领着两名香主,三十来名帮众上了“渔家寨”的小岛。一路行来,不见一个人影,温向荣心里暗暗称奇。
一名叫郑磊的香主笑道:“堂主,你看‘渔家寨’的人都吓破了胆,个个都吓得缩在屋内,我看他们哪有那么大胆子劫我们的东西。”
温向荣道:“大家小心些,我看这情况不太正常。”
不一会儿,太湖帮一行人就到了聚义厅前的大坝上,听着厅内传出一阵阵喝酒猜拳声,温向荣不由皱了皱眉头。
另一个香主杨度高声道:“太湖帮温堂主驾到,渔家寨当家的还不出来迎接!”声音传遍整个寨子,足见其内功不凡。
但聚义厅内的众人此刻仿佛变成了聋子,还是该干嘛干嘛。
杨度还想再喊一嗓子,温向荣制止住他,直接带领众人走进了聚义厅。
林宇见太湖帮众人进了大厅,挥手示意大家停下,说道:“远来是客,敬酒!”话落早有喽啰端了一碗酒给温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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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向荣接过酒,看着浑浊的酒水,一股酸味冲向鼻端,不过脸上神色一片平静。
林宇端起一碗酒道:“在下林宇,今日接掌渔家寨,荣任大当家。本想低调行事,不料温堂主亲率属下来为在下恭贺,实在愧不敢当,在下先干为敬!”说罢,一口饮尽碗中酒水。
渔家寨众人心底都暗暗为林宇喝彩,看这话说的,太湖帮本来是找麻烦的,这下却变成了来恭贺的了。不过想到太湖帮一向行事嚣张霸道,怕是受不了这口气。
郑杨两位香主马上就要发作,温向荣挥手制止,一饮而尽碗中酒水,将酒碗狠狠摔在地上,说道:“想不到林大当家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渔家寨的大当家,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林宇一竖大拇指笑道:“温堂主果然好气魄,也不怕酒中有毒。不知温堂主觉得此酒比起平日所喝之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