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使无可奈何,冷哼一声直接往后殿走去,不一会儿又重新出来,走到上官惊鸿面前:“这位先生,刚刚是本座得罪了,我们教主要见你。”
上官惊鸿嗤笑一声:“见我?我现在倒是不见得愿意见他了。”
阳使心中一怒:“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好可惜啊,现在我还只记得四层了,马上就忘光了。”上官惊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着阳使又气又恼。
片刻之后,一个蒙面女子从后殿走出来,明教教众纷纷跪拜:“参见教主!”
蒙面女子双手虚扶一下:“都起来吧。”随后转头看向上官惊鸿:“就是你有我明教圣火令的消息吗?”
上官惊鸿呵呵一笑:“我现在倒是不知道该不该有这个消息了,不过我记忆不好,现在只能记得四层功法了。”
蒙面女子笑道:“先生应该能想起来的。”
“未必,我忘记的事情很难再想起来。”上官惊鸿现在已经是动了真怒,软硬不吃。
蒙面女子转头冷冷的看着阳使,阳使额头布满了细汗,毫无征兆,一掌拍在阳使的胸口,阳使闷哼一声倒飞出去:“先生现在可想起来了吗?”
上官惊鸿摇了摇头:“只想起了一层。”
蒙面女子又是一掌,这一掌比前一掌更重,阳使直接倒地不起,而上官惊鸿没有丝毫的怜悯走上前咋着嘴唇:“阳使大人,我好像又记起来一层,多谢你了。”
蒙面女子看了看阳使,又看向上官惊鸿:“先生果真不肯放过他?”
上官惊鸿撇了撇嘴:“我上官惊鸿到明教来,其目的是为了联合明教对抗黑暗议会,不想中途听说了圣火令的事情,巧了,我还真见过,便带着诚意来见教主,谁曾想居然备受冷遇,若是教主的话,不知道会如何呢?”
蒙面女子叹了口气:“阳使,我且问你,我让你来请先生到后殿叙话,你为自作主张为难先生?”
阳使咳出一口鲜血:“教主,属下只是担心这个消息有假,于是便多说了几句。<>”
蒙面女子冷哼一声:“阳使,我太了解你了,夜郎自大,你真以为你在教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吗?”
“属下不敢。”
“阴使,你与阳使出生入死多年了,这最后一掌你来吧,给他个痛快!”
阴使冷冰冰的脸上显露出一丝踌躇:“教主,阳使多年来为本教立下过汗马功劳,请教主绕过他这一次。”
蒙面女子摇摇头:“非是我不饶他,我且问你,圣火令对于本教来说意味着什么?尤其在如今这个时候,稍有差池我们明教就会万劫不复。”
阴使自知无法劝阻教主叹息一声走到阳使面前:“哎,对不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