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府那些精子,每天闲着不干就琢磨这些事。他们连房事都能整出一二三册来,何况养孩子?
李薇歇了,她发现这个吧,她还真比不上家专业。
她突然想到,担心的问:“他们以前不管,是不是管太多,让他们干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她不拘着二格格吃喝,奶娘们干脆也不管。
四阿哥没想到她会突然开窍,怕她明白了反而自责,道:“那倒不会,就算不肯管教二格格,等二格格出了事,第一个问罪的仍是她们,就算她们攀咬也脱不了罪。之前嘛,大概是看二格格没出事才没开口。”
李薇这才松了口气,万幸没一时糊涂害了女儿。
“……那让她吃栗子,这个没问题吧?”她又想起这个来。
“不会,吃栗子能有什么事?看一次也不肯给她太多,不必从此就像惊弓之鸟一样。论起待二格格的心,没比更真了。”他拉着她的手,安慰她道。
“只是怕好心办坏事。当额娘是第一回,养孩子也是第一回,什么都是摸索着来。”这里又没网络。李薇还是被打击了。
用午膳时她也吃得不多。
四阿哥以为她还想着刚才的事,午膳后也不回书房,两靠榻上说闲话。李薇又想起一件事,以前给二格格吃的磨牙饼干,是当时她让膳房想办法用胡饼改的。满逐草而居,几乎男个个都是战士,他们打仗时的口粮就是这个。
李薇让他们想办法把胡饼做的小一些,美味一些。当时她用这个给二格格磨牙,为这个她总觉得现二格格的牙长的都不太齐。
她把这事跟四阿哥一学,问他:“说,这是不是让她吃那个饼干吃的?”
“怎么可能?”四阿哥见她还是这样,搂着她温柔道:“都说了让不要这样小心了,二格格早产,把她养的这么好,都要记一功了。”他停了停道,“再说,她现长的都是奶牙,要嫌她的牙不齐,等换牙了咱们小心点,肯定能换一口齐牙!”
让他慢慢哄着,李薇的心情好转了。两生生就这么说些无聊的小事榻上消磨了一下午,二格格睡完午觉起来看到他还特别惊讶。像小尾巴似的跟着他跑来跑去,他那里写字,她就也跟着写。
四阿哥把着她的手写了一张大字,把她美的扯着李薇说要把这张字裱起来。
“为什么啊?想要阿玛的字,让他给写幅好的嘛。”她道,这种练习字,一整张都是永大发福神马的,裱起来有什么意义?
“额娘不懂!”二格格很费劲的给她解释,“这是的字啊,·写·的!”
四阿哥坐那里笑,她扯着那张据说是二格格亲·手写的大字,无奈的承认这幅字是二格格写的最美的,很值得裱起来留念一下。
晚膳时,四阿哥发现她光顾着二格格和他,自己都没吃多少。等膳桌撤下去了,他问:“一会儿夜宵吃什么?”
搞得李薇奇怪的看他,膳桌刚撤下去就想夜宵?可她现吃饱了想不起什么东西好吃啊。发愁半天反问他:“想吃什么?”
四阿哥把她糊弄过去后,叫苏培盛去问玉瓶。
二格格去睡后,两先去西厢。李薇已经习惯每天读一卷经了,别说这经书写的挺押韵的,读惯了虽然不明白意思,却有种朗朗上口的味道。
四阿哥背对着她书桌上写写画画,等八点两该洗漱了,她过去一看,见他画的是夏天小院的景色,葡萄架下摆着竹榻,榻上摆着一柄团扇,扇中的美影影绰绰显出身形来。好像画中只是离开一会儿,很快就会回来。
这就叫意境吧?让看着画会想一想这里头的故事。
李薇靠他身上,赞道:“这画真好,给吧。”
四阿哥掏出一方小印,盖画的下方,笑道:“不给给谁?傻话。”
洗漱后两躺床上,他又来调弄她,她两只手抓住他下做怪的手腕,整个抖成一团,她咬着唇忍住声音,可细细尖锐的抽吸仍然从唇齿间漏出来。
当她像拉满的弓弦终于放松下来,被他轻轻哄着搂到怀里。
她的脑袋还糊成一盆糨子,他一边亲她一边轻笑道:“如今是越来越妩媚了,简直像水做的一样。”
她终于从脑袋里把理智找回来,不解的问他:“干嘛……最近总是这样呢?”
为什么这样?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可他喜欢看到素素被他弄得神魂颠倒。
想到这个,他愧疚道:“是不好,今后不会再这么对了。”说着亲亲她,放开,翻身背对她。
嗯?
这个节奏不太对啊?
只是问了一句,不至于就伤了他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