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替某些人发出了“三叔消失”预告函的时安拍拍屁股就走了,也不管吴山居内的黑瞎子怎么脱身。
更加不管,吴三省崩溃地调整计划。
说到这个时安就生气,张起灵自己主动被算计进这个局就算了,他对小张哥有着盲目的自信心,坚信对方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和算计才会主动让自己被牵扯进去。
但,黑瞎子为什么会主动答应呢?时安百思不得其解。
先不管吴邪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差点把吴山居给拆了天翻地覆的心情是什么样。
时安现在也很崩溃,他一回家看到了两个血淋淋的人站在院子里,一推开门那两双眼睛盯过来那一瞬,时安还以为自己被什么猛兽盯上了。
“怎么回事?”时安忍不住抓狂,张起灵的凝血功能并不好,血液滴答滴答流个不停,跟恐怖片现场一样。
张起灵迟钝地看了一眼时安,不太确定,再看一眼,然后才慢吞吞开口,:“回来的路上被盯上了。”
他又补了一句,“人太多了。”
“那你呢?”时安将矛头转向了黑瞎子,他危险地眯起眼睛,一副你必须给个交代的样子,“你又是怎么回事?”
“这不能怪瞎子,”黑瞎子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他有预感接下来的日子不太好过了,“那老狐狸动了别人的蛋糕,瞎子只是收钱办事而已。”
“各个都有正当理由是吧?”时安简直要气笑了,一股莫名的躁意随着莫名鼓噪起的心跳,他烦躁地将门甩上,“真当自己是铜墙铁壁啊?大人们,时代已经变了,一梭枪子就能把你们打得稀巴烂,真行啊,你们两准备手挡子弹是吧?”
张起灵抱着刀站在院子里,不说话没什么反应,但看起来莫名有些委屈。
黑瞎子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后,尴尬地摸摸鼻子,也不敢说话。
骂了个痛快的时安也不想管他们两个,丢了一堆药过去之后转身回房间了。
往后的几天,时安总是板着一张脸,谁也不搭理,又开始折腾他那些宝贝药材。
“还生气呢?”黑瞎子眼巴巴地看着忙来忙去就是不看自己的时安,心里有些发怔,小蛇从来没有那么生气过,怎么哄也哄不好。
被黑瞎子这么一打岔,原本还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时安只能停下动作,炼药不能分心,早知道就把门窗锁死了。
黑瞎子脸皮厚,若无其事地翻窗进来,大大咧咧就往地上一坐,装出一副吾儿叛逆伤透了心的样子,一边说还一边假哭,:“再生气也不能不理人啊,瞎子的心都要碎了。”
想要靠近的人就在身边,时安伴装冷漠了没一会,就忍不住往黑瞎子身边靠,别别扭扭的。
“一直盯着我看什么?你没事干吗??”时安被黑瞎子炽热的目光看得忍不住偏了下头,随后又很神经敏感地猛地扭回来,“我还在生气呢!”
黑瞎子托腮仰头看他,也不说话笑眯眯地可招人烦了。
时安被盯得心里毛毛的,干脆也盯着对方不放,莫名其妙地开始较劲了。
两人之间丝丝缕缕的暧昧,黑瞎子眼神赤裸,毫不顾忌地顺着笔直修长的小腿向上看去,在薄薄的布料之下是冷玉般的肌肤,清瘦的肩窝,薄而削直的背脊。
也不知道时安活着的时候,接受得是什么教育,他时刻严格地保持一个端正的姿势,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一举一动皆是风采,哪怕现在只是站在租赁来的简陋小院,也丝毫不影响。
两人之间丝丝缕缕的暖昧,无形之中将气氛点燃,时安被烫得一激灵,眼神下意识躲闪,“我要继续做事了,你你你别来打扰了。”
“好吧—”黑瞎子不情不愿地拉长了尾音,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他试图怂恿时安出门玩,“都来杭州那么多天了,你老是一个人闷在这里,要不要出门玩玩。”
时安堪称是冷漠得将人扫地出门,无情无义的样子让黑瞎子伤透了心。
黑瞎子顶着张起灵嘲笑的眼神出现在窗边,企图再撩拨一下。
回应他的是,猛地关上的窗户。
以及,刻意加重了中草药分量的汤膳。
汤膳效果好到出奇,每次食用完之后气血充盈,但在行动间会气血上涌需要发泄掉多余的药效。
所以,时安很荣幸地拥有了两个武学老师。
没办法,跟张起灵打架很没意思的,打又不打过输了又输不了,累倒在地上不顾形象把自己瘫起一张饼的黑瞎子说道。
张起灵是一个很负责很严谨的师父,每每遇见时安耍赖的时候,都会很平静地把人打一顿。
旋身反踢,劈砍刺挑,每一个都是力与美的结合,肌肉线条感觉都要从衣服里透出来了,高超的武力值再配上那张冷峻俊美的脸,简直不要太帅。
但,打人是真的疼。
挨打的多了之后,时安对于危险的感知和遇险反杀能力得到了大大的提高,能在张起灵和黑瞎子共同联手的情况下撑上一个钟。
对此,两位师父表示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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