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得村长忽略了李承龙漏洞百出的身份谎言,允许李承龙留宿,还为他安排了一间单间。
因为戳破谎言可能会激怒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维京贵族,他可能会带人回来屠村。杀死他的话,缺乏铁器的村子可能要死很多棒小伙,而且就算成功了也不能保证不会招来维京人的报复。
安顿好李承龙之后,村长连夜通知各家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藏起来,在客人走之前不许吃太好的东西。“希望他会看在没有油水的情况下放过这里吧。”村长坐在大厅中握着一把生锈的凯尔特长剑如此想到。
李承龙送走村长后,关上门窗兵用炼金术封紧门窗,加固墙壁和棚顶,冻死了所有蛇虫鼠蚁后将它门埋在地下。
平整了地面做了一个炕,把马儿身上的东西卸下来放到一边,裹着毛毡躺在垫着茅草地炕上,枕着那套水手服就睡着了。
听着主人均匀的呼吸声,任劳任怨的白马也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床后的李承龙简单把屋子恢复原状,就开始在村里转起了圈。
这种举动刺激了紧握武器一夜没敢睡的老村长。剑都没放下,就急忙找到李承龙的老村长,一边蓄力向背对着自己的李承龙走去,一边问道“尊贵的客人您在找什么?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和我说。”
听到老村长声音的李承龙一边转身一边回答道:“我想找个盆打点水洗脸,可能的话还想借用一块干净的亚麻布擦”话说到这,已经转过来的李承龙被右手拖着一把锈铁剑,顶着个熊猫眼的老村长吓的一愣。
看着李承龙愣神的表情,知道自己想多了的老村长,心里一松,当的一声凯尔特长剑就从老村长早就僵硬手中掉了出来,被地上一块比较大的石块挡了一下后落在地上。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感觉老村长好像一夜不见老了不少,还是把自己的话说完了,“方便的话还想借块干净的亚麻布擦一擦。”
怕多生事端的老村长带着李承龙走进了村庄大厅,指着被老村长忘记收起来的一屋子东西说:“想要什么直接拿吧。”
借个洗脸盆而已,要不要这么悲壮。怀着这种疑惑,李承龙夹着铜盆攥着块亚麻布就转身出了大厅,去马槽那取水去了。
在那偶遇正在喝水的自己那匹的马儿的,李承龙一边洗脸一边和马儿嬉闹,等他夹着盆去村庄大厅还盆的时候,马儿已经有名字了,它叫敖烈了。
看到李承龙真的只是借个盆子,对室内的金银器具一眼都没瞅,村长开始有点相信李承龙不是维京人。
而感觉到不受欢迎的李承龙,把铜盆放回原位后就向村长辞行了。
牵着重新驮着行李的敖烈,李承龙离开了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村庄,按照村长的给出的指引,向最近的城镇走去。重新回到官道上后,李承龙叫回了拜亚基围着自己巡逻。
在经过一天杂以炼金术练习的赶路之后,在第二个夜晚,李承龙又成功找到了一个愿意让他留宿的村庄。
和上一个以农民为主的村庄不同,这里的人几乎全是猎户和牧民,再加上李承龙一上来就说的一口流利的凯尔特语。
村民不仅没有排斥李承龙,还因为难得有一位贵族光临这个小部落,举办了一场篝火宴会款待李承龙。
这个友好的地方叫班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