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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音希又想到在巴乃湖底的山洞里,他和密洛陀搏斗后奄奄一息的样子,虽然他在大院里说的那些话很伤人,但也难以冲刷掉这个画面在她心里留下的阴影。
小官很好的,特别特别好。
吴邪显然也想到了从前,他突然正色道,“对,我也被小哥救过很多次。”
但解雨臣依旧沉默,他没什么表情,目光落在面前的空地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吴邪他们两个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猪吊上来,紧跟在后面的就是一伙计。
杀猪的时候,祝音希离得老远,并且背过了身没有看。
凄厉的嘶鸣持续了不少时间,一直等了有5分钟,那惨叫才逐渐停止。
转身一看,那猪已经不动了,猪血顺着铁盘上的花纹流入下面的机栝。
又过了两三分钟,铁盘的转动忽然卡了几下,接着就停了下来。
很快,铁盘下方就传来了一连串铁链互相摩擦的声响,紧接着,这种声音出现在了周围的洞壁上。
前后不过10秒钟,满墙凹陷里原本放置着的古籍竹简都被顶了出来,一只只像石柱一样的延伸出来,凸出于洞壁,像是浮雕的一部分。
一下子也没人去理会那只猪了,处祝音希正在悠闲拍照外,其余人都朝洞壁走去,去观察那些被推出来的部分。
浮雕的画面各不相同,最明显的几块刻的是人的手,但都是模糊的小手,有些刻的事一些难以辨认的线条,有一块刻了只眼睛,还有脸部的雕刻。
他们两个正在用照片进行比对,一番查看下来得出了一个结论:广西石壁上的浮雕,就是这里原本洞壁上的浮雕,两者完全一致。
但就算弄清了这一点,关于密码究竟是什么还要继续分析。
吴邪很快便有了猜测,可解雨臣主张不要再转铁盘,如果去转,很有可能只有一次机会,转错了就会启动这里的机关,无法估量后果。
“没有十足的把握和准备前,不能轻易尝试,这里已经发生过一次惨案,很可能再次发生。”
吴邪肉眼可见的愣怔,“你经常用这种口吻解决问题吗?”
对方则用手电照着满是鲜血的铁盘,“解家人做事的准则就是严谨,从小的家教就是这样。”
“好吧,小九爷,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吴邪跌坐在地。
解雨臣终于将目光放到他身上,“我们要从头想起,凡事都有理由,这里设置那么精巧的机关肯定有着它严格的规律,一起想吧,小三爷。”
洞室一时安静了下来,几人坐在一起吃牛肉干,吴邪还试图推敲当年张家后人如何使用这种机关,祝音希就安静地听,反正现在没她什么事。
他们的长篇大论持续了很久,久到祝音希想报答案得了,但看这俩认真地模样,她打消了这个念头,默默掏出手机开始玩小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