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姑姑满意的点点头,轻笑着说:“知道就好,就好比那只羊脂白的和田玉绞丝镯,当年我的皇妃姨娘赐给趣儿的母亲,后来趣儿又送给碧画,只有上等人儿才配得上这上等的珠玉,你说是不是?”大姑姑说完眯起眼笑着盯着缓缓。
缓缓一听这话霎时觉得血气上涌停住了脚步,整个人不悦之情溢于言表。她暗暗思忖道:绞丝玉镯果然和徐趣有关,而大姑姑过来果然也没安好心。
香月也随即停下了脚步,回身拉起缓缓的手,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姑姑则哼笑一声后快步走到徐趣身边说道:“好了,我该往右边走了,先回去了。”
徐趣作揖告别大姑姑,而后转身看向缓缓和香月,见她们离自己已有一段距离,于是徐趣走回去迎她们。
徐趣走到缓缓和香月面前时缓缓已经冷静下来,没等徐趣说话,缓缓便拉住香月云淡风轻的对徐趣说道:“天晚了,咱们快回去吧。”
于是他们又向前走,还是徐趣在前,缓缓和香月在后。
路上,香月轻声安慰缓缓道:“嫂嫂,关于那只玉镯,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徐家好东西有的是,你是徐府的少夫人,将来都是你的。”
缓缓对香月笑笑,畅朗的说:“好妹妹,谢谢你!”然后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香月,我看你刚进静园厢房时本来好好的,后来突然就变了脸色,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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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月回忆了一下,说道:“那时吗?碧画姐姐一向我招手我便认出那只玉镯了,我是觉得她再喜欢也不该再戴那只玉镯,当年兄长送她是什么意思我们都心知肚明,可她另嫁高枝已经是伤害我兄长了,如今兄长又已有了嫂嫂你,今天又戴上是个什么意思?不是添乱嘛。所以我才不高兴的。”
缓缓笑着摸了摸香月的头,什么也没有说,但是一路上也在思索:谢谨现在戴那只玉镯,究竟是什么意思呢?缓缓又想起和姜丽婉说得那些话,心中不由得对大姑姑那些大胆的想法生出些猜测来。
回到信园,缓缓洗漱完一直盯着慢慢收拾的徐趣看。最后徐趣收拾完了坐在圆桌前喝水,缓缓干脆直接坐到了徐趣面前,用探讨的语气问道:“我听说——今日晚宴上谢谨戴的玉镯子是你送的?还是圣上生母当年赐给我婆母的?”
徐趣没立即回答而是表情毫无波澜的盯着缓缓看了好久,最后才淡淡的说:“是的。”
虽然早知答案,但听徐趣亲口说出来缓缓还是有些吃味。她努力隐藏着心中翻滚的醋意,佯作平静的垂眸“哦”了一声。
接着徐趣和缓缓两个人便各有所思,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中。
最后还是徐趣打破平静站起身来,欲朝卧间走去。
缓缓见状突然伸手拉住了徐趣的衣袖,仰着头与徐趣对视着,问出了在心头盘旋已久的问题:“当年,你听说她嫁进王府,伤心吗?”
缓缓看向徐趣的眼神里真诚与疼惜并现,又满含忧思与惆怅。
徐趣一时无语,只是盯着缓缓看。尽管他的面色平静,复杂的眼神却道出了他此刻的思绪翻涌。
只停顿了片刻,徐趣又坐了回来,看着缓缓说:“都是过去的事了,不重要。”
缓缓突然发现自己无法分辨出徐趣说这话时眼中闪烁的是真诚还是敷衍,也说不清自己听了这个回答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是觉得自己似乎没有理由再拉着徐趣不放,于是慢慢放下了手。
徐趣看着缓缓说道:“时候不早了,不是说你要好好休息吗?快睡吧。”
缓缓点了点头,便起身去洗漱了,今夜注定是各自心事重重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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