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想是不是鬼上身,她只感觉羞愧难当,又不敢动。
“我想……”
叶翔濡俯下脑袋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
吕以沫的原本发白的身子就像被染色的红绸。
耳朵里就像是响过炸雷,嗡嗡的响。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耻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我们只是协议夫妻,其他的我会尽量满足你,这个……这个我是不会答应的,除非我死。”
他说想要她,这种赤果的话,他也能说出口,真是一个畜生。
吕以沫既羞愤又生气,他根本就没把她当人看。
“明天好像是周末了,真是一个好日子。”
叶翔濡一把推开她,靠在浴缸边上的靠枕上,无比的感慨!
吕以沫一口银牙差点咬碎,畜生!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她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到奶奶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今晚要是她不同意,以后恐怕也不好见到奶奶了,这个男人的神经病只会变本加利。
“我……你……你为什么一定要逼迫我,我只是一个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土包子,要什么没什么,只要你一招手,随便一个女人都比我好,你为什么非我不可呢?”
“没想到你倒是把自己看的很清楚,所以你只有暖床的资格。”
叶翔濡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生生的戳在她的心上,毫不留情。
刚才如潮涌来的莫名欲。望,此时被冲的烟消云散。
浴缸里的适宜的温度也变得森凉。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随意的一句话就可以伤到她,那种感觉比玻璃扎在手里都疼。
“那你要我怎么做?”
“你说呢?”
叶翔濡不答反问,水里若隐若现的昂扬就像一个在对吕以沫示威的将军。
吕以沫麻木的小脸成了猪肝色,红也不是,黑也不是。
牙齿一咬,拧过脑袋,紧紧的闭住眼睛。
她的手慢慢的伸向那个健硕的胸膛,颤抖的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叶翔濡眉头一皱,喉咙一紧,还是小瞧了小女人的诱惑力,她的小手所到之处都可以挑起他最原始的欲。望。
这次或许真的玩出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