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喻?那我也给你做个示例。”
他发着滔天怒火,吕以沫胡乱的踢打着叶翔濡,但是叶翔濡早就把她按在了沙发上,一下就扯开自己的衣服。
“叶翔濡,你畜生,我会恨死你的。”
“我在教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有些话既然敢说就要敢于承担。”
吕以沫拍打着沙发,哭喊着,“叶翔濡,我错了,我不说了。”
叶翔濡虽然心有怜惜,但是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从昨晚憋到现在,今天不让出去,他就废了。
他不由分说的分开吕以沫的腿,一下趴在她的身后,向前一挺,连根没入。
吕以沫大吼一声,眼泪就像是决堤的大河,瞬间倾泻。
毫无前奏的闯入就像是把她撕裂了一般,伴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撞击,吕以沫的哭声渐渐的消失,有的只是无声的泪水。
哭有什么用,喊有什么用,你和一个畜生能讲得通人话吗?
好一通发泄后,叶翔濡缴械投降了。
他趴在吕以沫身上,重重的喘息着。
即使在她的身体里,他还是想的发疼,心里一动,身体也跟着起了反应。
他就像是一个瘾君子,贪恋着那股让他醉生梦死的味道。
现在他才明白,“温香软玉在怀,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他起身把吕以沫翻过来,看到她脸上汩汩的泪水,他心有不忍。
拦腰抱起她,走进卧室,放在床上,自己也上了床。
把她轻轻的拥进怀里,牵起她的手细细的吻着,接着他略带凉意的唇又辗转到了她的脸颊,轻轻的吻着她脸上的额泪水。
“对不起,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这颗心被你下了蛊,你能治吗?”
叶翔濡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心窝处,一手抹去她的泪水。
吕以沫就像是一个没了灵魂的娃娃,空洞的望着某处,天知道她的心有多痛。
她又何尝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心里隐藏着疼。
叶翔濡吻着她的脸颊,她的锁骨,一路向下,探索到她的殷红处。
吕以沫麻木的身子一阵战栗,该死的,那是她的敏感点,叶翔濡似乎找到了新大陆,就像孩子找到了糖果似的,兴奋的一手抚摸着,口里忍不住轻轻的舔弄着。
“嗯……”一声轻轻的声音就像是一根羽毛拂在叶翔濡的心上,顿时他血脉膨胀,加快了自己的节奏。
“乖,放松,你的身体是最诚实的,你只属于我。”叶翔濡低沉魅惑的嗓音蛊惑着吕以沫。
吕以沫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这么的敏感,他一碰到那个地方,她就没了理智,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别,叶总别忘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
“我说过,封月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一切只是她自己定义的。”
叶翔濡不想听到她反抗的声音,一个抬头就封住她的嘴,但是手指却没有离开那两粒饱满。
或许他找到了让吕以沫缴械投降的弱点了。
“唔……嗯……”
上下夹击,吕以沫的理智都被叶翔濡化解,在他的身下,她就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原始需要的女人。
也许吕以沫会很后悔前边一完事她就该反抗的,她不知道叶翔濡着变态还所需无度了。
在叶翔濡的挑逗下,吕以沫意乱情迷的曲起自己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