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病情恶化,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他一字一句的咬着牙,仿佛下一秒就会扭断封月的脖子。
封月呵呵的笑着,“翔濡,你一下问我这么多问题,我的脑子都乱了。”
“回答我!”叶翔濡眸光冰冷,全身散发着寒气,感觉强忍着掐死封月的样子。
“好,我说就是嘛!对人家那么凶,我那天是陪小茹去的,她说想给吕以沫奶奶道歉,之前她对不起吕以沫,想给吕以沫道歉又怕她不接受,所以她非要拉着我去,我们也是好心的。”
封月瞅见叶翔濡一脸的阴郁,说实际的,看到这样的叶翔濡,她心里还是很怕的。
“你相信我,我们和老人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她,再说我们又不知道老人生病了。”
叶翔濡额头的青筋凸起,可以看出他是极力的容忍,“我和吕以沫结婚的事,是不是你们告诉她的。”
他加大了力度,封月白皙的脸庞霎时通红,不断的咳嗽着,“翔濡,你先放开我!”
旁边怕事的服务员跑过来却说着:“先生,你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滚!再不滚,老子砸了这个店。”服务员见他眸孔通红,吓的都退了去。
一旁喝茶的客人忍不住惋惜道:“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能下得去手,还真是狠。”
叶翔濡如地狱魔王,漆黑的眸子瞪过去,那人吓的禁了声,太特么的可怕了。
简直就是魔鬼。
“再给你一次机会。”
“是,是小茹说的,我们也是无意间说的,我们也不知道吕以沫的奶奶不知道这件事。”
“以后,自求多福!”叶翔濡忍了又忍,最终把她甩向卡座,转身大步离去。
问到这,那么所有的答案已经明了,这一切都是封月搞的鬼,说到底还是他大意了。
封月望着叶翔濡的背影,嘴角露出冷笑,哪还有刚才的柔弱。
“叶翔濡你是我的,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
吕以沫坐在飞机上,望着天空中的白云,一朵一朵的飘在蔚蓝的天空中,非常的好看。
她摸着怀里的盒子,“奶奶,你看到了吗?白云好漂亮,就像棉花糖。”
“这是我们第一次坐飞机,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感觉耳朵一直嗡嗡的响。”
坐在他身后的男人,一直盯着她,他叫来空服,“给前边的那个女孩拿一块口香糖。”
空服点点头,没一下就给吕以沫送过来了。
“小姐,嚼着口香糖,耳朵就不会嗡嗡响了。”
吕以沫感激的接过。
等空服走了,她的眼眶微热对着盒子说道:“奶奶,飞机上的空姐都长得很漂亮,待人很好,嚼着口香糖果然很多了,可惜你不能吃。”
……
下了飞机,吕以沫除了背上的背包,手里再无任何东西。
身上的衣服也是她从低档商场买的,那里的东西她一件也没有带,那都不属于自己,她是怎么来的就怎么走。
用布把盒子包严实了,她打了一个车,直接去了海边。
这里是南方,天气比较热,她脱了外套塞在包带上。
殊不知身后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吕以沫雇了一艘船,直到海中央停下。
“奶奶,这就是大海,您一辈子都没看到过的大海,带您来迟了。”
她吸了吸鼻子,“海真的是无边无际的,置身在海中央是不是感觉自己很渺小,就像你说的沧海一粟。”
“南方的天气果然很热,原来天下之大,真的有着不一样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