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父亲曾经也试图寻找过‘鲁王鼎’的吧,但却因为最终的没有找到以及最终进阶道尊者属系的不合而选择了最终的放弃行为。
他或许曾经将苏恒引到这座山村的原因也是希望苏恒能够找寻到家族传承下的‘鲁王鼎’并且在之后作出相应的掠夺的,然而让他所没有想到的或许是早在那个时空的十年之前苏牧便因为想要阻止苏恒的梦想的关系而将那尊家族传承千百年的‘鲁王鼎’所亲手毁灭了吧。
我心中这样想着,也就此和苏牧一并来到了灵组织所在龙之峡谷的总坛所在。
这里山峦重叠,伟岸的群峰形成了一座天然般仿若屏障似地大峡谷。陡峭的岩壁随处可见,甚至令人有种发自内心般为之颤栗般的阴森感觉。我站在峡谷的入口,眼看着一条狭窄的山路通向远方。那是深入龙之峡谷唯一的通路,然而此时却有莫名的烟雾缭绕。我浅浅般的一个轻轻吐纳,同时也感觉烟雾缭绕之中透出浅浅般的杀意来……
“根据父亲曾经的辞,‘灵’组织的成员至少应该有7、8个人左右的样子。虽然诸葛和值钱的三名成员被我成功击退并且击杀得所剩无几,然而如今定然还有道术实力强大的几人就此存在着。”
我心中这样想着,似乎也在心底隐隐感觉到了心狠手辣的诸葛所在山谷中做下的安排。他是个为了达到自己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甚至为了覆灭强敌连怀有身孕的自己的女人都不会放过。如今面对即将获得成功的重要仪式,试问又怎么能够轻易允许外人做出打扰呢?
“我看前方道路烟云缭绕似有滚滚杀气怒腾,料定其中必有埋伏。如今的你虽然实力强大,但却也不可随便涉险……”
我的脑海之中不禁再度响起了敖日的声音,而那是隐藏在《道宗秘术》中的他在感觉到危机的同时对我的提醒。
“那却当如何是好,如今的事态可是分秒必争的啊。曾经的我没有保护好苏恒,如今的我绝对不会让悲剧再度于过去的这段时空重演的。”
面对敖日的提醒,此时的我言语中不禁充满了决绝。
浅浅般的思量之后,面对他的沉默我不禁提出了自己的另一个想法。
“老祖先,请帮助我获得‘道尊之力’吧。只要成功进阶道尊,那么不用那些人,即便是这座山谷我也可以瞬间夷为平地的。”
我的声音中充满坚韧和决绝,而敖日却只是充满无奈的一声轻叹。
“方法虽好,然而如今你难道没有感觉到你的实力已经大不如前了吗?!?你的祖母拼尽性命和最后的灵魂之力将你送回过去,如今即便是你自己的灵魂之力也已经逐渐走到了尽头。虽然在我的帮助之下进阶道尊对你来讲应该已经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然而进阶后获得道尊实力的你也会大幅度削弱消耗你剩余的‘灵魂之力’。那个叫苏恒的女子虽然是你最后的牵挂,但如果你无法用道尊的力量成功覆灭潜藏在这个世界里赵一青所种下的恶意种子的话那么最终她的结局也还是一样的。倪或许能够护得了她一时,然而你去之后这世间将面临的浩劫也不是她这个小女孩儿所能抵抗的了得啊。”
“原来如此……”
听到敖日的解释,我不禁轻轻地点了点头。
缓缓松了口气沉默了一下之后,我对他的回答不禁再度开口。
“既然如此,那么我便在最关键的一刻进阶道尊并获得道尊的力量吧。然而这世间我固然要救,但如今的苏恒我也绝对不会放弃。如今正是分秒必争的时刻,我绝对不会顾忌那么许多的。我不会死,至少也要等待拯救苏恒和解救这世间之后才可以的。”
我的态度充满决绝,这让敖日不禁充满无奈的一声轻叹。我能感觉到这一刻的他内心的隐隐作痛,同时强大的灵魂似乎也就此在自己的内心之中做出了另外的一个让我所无法预测般的决定。
我虽然不知道那决定是什么,但却能够感觉得到。
之后和我苏牧毫不犹豫的踏入了这片峡谷,而就在深入重重烟雾之后的不久两侧的峡谷不禁就此山崩地裂起来。
诸葛所设下的埋伏开始了,而我虽然早有预知但却不能顾忌那么许多。
我深知如今灵组织剩下的几个强者就早高耸的峡谷岩壁之上,然而面对分秒必争的事态我却并不想与他们纠缠。眼看着无数的岩石朝着我们埋葬下来,我在一声断喝的瞬间也不禁再度展开了强大的异能防护并且带着苏牧一并继续朝前突袭。
无尽的巨石在我们的身边落下,却在我强大道术防护的屏障之下被瞬间击成粉末。眼看峡谷就要来到峡谷深渊的出口,可就在此时我们的前后却被四道身影所彻底围堵了住。
“那小鬼中了诸葛统领之计,我们就此消灭他们!!!”
一个男人的声音就此充满洪亮般的传来,同时我也能够看到一个身材魁梧过丈的身影不禁出现在了烟雾最后缭绕的峡谷出口处。
他手提一双巨大的宣花板斧骤然挺立在那里,同时赤裸的上身在充满厚实肌肉的同时也能够逐渐从迷蒙的雾气中看到那一身多年征战所留下来的伤疤。他应该和苏恒一样是高阶武技型的道术者,只不过相比于苏恒重视的出手以及身形,这个男人所拥有的除了强大的武技之外便是那粗犷而仿若坚盾一般的强劲肉体。
他是拦阻住我们前往灵组织总坛最后的一道屏障,而随着他的出现我们的身后也就此浮现出三道不同的身影来。他们四个人前后合围般的困顿住了我们,甚至没有等我们做出丝毫的反应便抢先做出了突袭似的进攻。
随着一道犀利的寒光朝着我身后的袭来,我在一声断喝的瞬间也在一个伸手的同时将那把巨剑的锋刃就此抓住。那是个长发披肩一身血红色战甲的男人,他一脸苍白的同时甚至让我感觉到他是个病入膏肓如今全无血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