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种直觉,不远处的几个男人不会放过她。
啥也不用说,弄死他们,她才有一线生机。
怎么办?
不知不觉中,一个时辰过去。
睁开眼睛,她能将眼前的一切看清楚,视力比之未瞎之时,好上几分。
有没有可能,在小狐狸术法的加持下,她夜间视力如同白昼。
不管了,不行也得博一博。
她将周围树下,拳头大小的石头分布记清。
等到夜半两人睡下之后,一个守着之时,快速捡起,专挑人体最脆弱的地方砸去。
做好计划,端木静姝一动不动,静待时机。
不远处的‘丧心病狂’三兄弟,解下别在腰间的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起小酒。
“节制一点,不要喝太多!”
丧心的理智还没有离家出走,出声提醒丧病、丧狂道。
“老大,喝得半醉,做那事才最有情趣。收买咱们的人不是说了吗?她死得越惨,越好!”
毁尸是最后一步。
在她死之前,他们得好好享受享受。
想罢,丧病又多喝了一口。
丧心想着,他清醒便好。
他不得不赞同他兄弟的话,喝得半醉,做那档子事,别有一番滋味。
听觉异常灵敏的端木静姝,将一切都听入耳中。
在漫长的等待中,时间来到夜晚。
没有见到春燕和秋菊的身影,她有一半的概率可以确定,两人背叛了她。
说不定自个在此的信息,正是她们出卖。
‘丧心病狂’三兄弟一人点起一个火把,各吃下十个窝窝头。
端木静姝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她忍!
不敢睡去,直到她看到不远处的男子,有两人睡去。
她没有预判错误,在夜间,在火把没有照映的地方,她同样看得清楚轮廓。
小时候,端木静姝是个上树掏鸟窝,下池塘摸鱼的主,如何悄无声息地下树,她最有经验。
贴着树,手脚协调,一点又一点地往下移。
捡起几颗石头,往已经打好结的襦裙上装。
她自认小心,无奈踩在铺满树叶的地面,免不了发出细碎的声音。
丧狂朝端木静姝方向,露出猥琐的笑。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妇人,他要先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