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责备的目光看向木婉容。
“爹,娘不相信我,你呢?”
木丞相被她的一嗓子喊回神,“或许,你们两个都没有动手,你们还记得宣平侯府的东西是怎么丢失的?”
木老夫人打了一个冷颤:无缘无故,凭空消失。
“那怎么办?”
木老夫人不复之前的淡定,嗫嚅着嘴唇问道。
木婉容看了眼木丞相,又看了一眼木老夫人,瞳孔地震,难道真的是……
不敢想!
这件事不会有结果!
她可以百分百肯定。
这个锅,她不想背,也被焊死,不得不背。
好在文勇伯再怎么着,也不敢得罪丞相府。
不敢吗?
端木静姝轻笑!
她写了一封嘲笑文勇伯没种!绿毛龟,极尽嘲讽的信。
将之射到正在书房喝闷酒的文勇伯案桌上。
次日一早,文勇伯将木婉容约到醉香楼用午膳。
本来不应见面的两人,又见面。
文勇伯写了一封信,交给镇国公。
信里的内容大概是木婉容对他念念不忘,不乐意嫁给镇国公这个棺材都埋了一半在土里的镇国公。
这可把镇国公气到。
带着一群人,就来醉香楼捉奸。
正好木婉容的魅毒发作,文勇伯和木婉容在包间直接上演夫妻间最亲密的运动。
镇国公没好到哪里去。
正好他的魅毒也发作,关上包间门,他亲自上阵。
醉香楼毕竟是京城权贵云集的地方,听到文勇伯和镇国公在同一个包间,哦,还有木婉容。
里面传来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整个醉香楼的人,边用餐边竖起耳朵听。
谁不说一句,玩得真花!
醉香楼的掌柜狂汗,这里明明是食肆,不是花楼。
他让人去通知了一声他的主子。
他的主子回了一句:随他,像这般没脸没皮的人不多,正常人不会如此无耻。
好吧!
主子不急,他更加不急。
镇国公、文勇伯闹了两个时辰,期间用膳的人,几乎没人离开。
菜是加了一道又一道。
茅厕上了一次又一次。
等用晚膳,三人才出来。
在他们出来之前,端木静姝已经想办法将镇国公的荒唐,全都宣传出去。
醉香楼四周围满了人,等镇国公、文勇伯出去的时候,街道被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