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归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问道。
“你想去齐王府看看?”
端木静姝本不想让他知道留在齐王府的后果。
听他问起,他觉得有必要让他亲眼看看,留在齐王府是什么后果。
点了晨归的哑穴,提着他,如同一阵风,消失在端木府,来到了晨归之前待过的那个院落。
不用端木静姝解释,他知道他们身处的地方,是齐王府那个偏僻的院落。
揭开一块瓦片,他看到他半个时辰前,他一个人坐着,心中的思绪万千的床上。
不是他一个纯情少男应该看到的情景。
一个年纪半百,头戴着玉冠,满身都是肥肉的老头子;
另外一个,他没有看错的话,像是另外一个自己。
他瞅了一眼他身旁,那位自称是他母亲的女子,她若无其事地看着瓦片之下的情景。
令人无法直视,不是一般的辣眼睛。
晨归闭上眼睛,端木静姝将瓦片放回原位。
带着他离开齐王府。
不回端木府,端木静姝带着晨归来到丞相府的临时府邸。
木丞相和木老夫人相视而坐,两人脸上洋溢的笑容,是那么的刺眼。
木老夫人奉上茶盏,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上,“夫君,可以给亲家送信,可以继续下一步的计划。”
木丞相习惯性地去摸胡须,手快速放下,甩了甩手,暗道一声‘晦气’。
没好气地接过茶,“是可以继续下一步,我和齐王那边说好,先调教几天,让他配合一下我的节奏。
有了流云这个把柄,端木静姝不想把那些债扛在身上,也得扛,除非她想一辈子都找不到大儿子。”
木老夫人举高帕子,压了压眼角,“那就好,女婿和柔儿不知道去了哪儿。
咱们总得帮他们守好宣平侯府。
夫君,你说奇怪不奇怪,端木静姝居然胆敢提和离。
她是不是受到刺激。
宣平侯府最近发生的事,桩桩件件,都很邪门。
看似和端木静姝没有关系,其实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端木英杰没死。
我看啊,不止是端木英杰没死,端木静姝也有很大的问题。”